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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非常有信心得到你和你朋友當中應該惱怒的人們的諒解。希望你們一定要考慮我剛來倫多爾斯時的境況;希望你們一定要考慮一下我有一個不管怎樣都不能公開的隱情。這是真的。而我是不是應該讓自己陷入這種必須這麼掩蓋的境地,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我不願意在這談論。要是想了解受到了怎樣的誘惑而覺得自己應該這麼做,那麼我希望所有指責我的人都去觀察一下位於海伯利的一間磚房,底下的窗稜和上邊的窗戶。我害怕公然地對她求婚;我在恩斯科姆的艱難境況太顯眼了,不需要多作解釋;在韋默思,我們分開之前,我非常快樂,讓世界上最坦誠的女人在容忍中委屈地私下裡訂婚了。假如她不同意,我肯定早就瘋了。但是你一定要問,‘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你希望怎樣呢?’想得到什麼東西,完成什麼事——想獲得時間、機遇、環境、逐漸的作用、忽然的迸發、堅強和厭惡、健康和疾病。我眼前呈現出了所有的幸福,獲得了第一步的勝利,她許諾會始終愛我而且跟我寫信聯絡。假如你還想更深地瞭解,親愛的太太,身為你先生的兒子,我很榮耀,同時也遺傳了他那樂觀的性格,它的作用遠不是那房屋田地所能相比的。因此,告訴你,我就是以這種心態第一次去倫多爾斯做客的。如今我明白自己這麼做是不正確的,原因是能夠更早地到倫多爾斯來做客。你回想一下,便能夠發現,我是在菲爾費克斯小姐之後到海伯利來的;因為你被忽略了,希望你立即諒解我;但是我必須懇請我父親的憐憫,希望他明白,我從他的家出來這麼多年,我有這麼長時間沒有得到你的愛。我陪你們生活過的十分快樂的兩星期中,我認為,不包括這件事,我其他的行徑不會被別人指責。如今,我想說說這個關鍵性的問題。也正是陪伴你們的日子當中,我所作的僅有的一個關鍵問題,它讓我忐忑不安,也可以說,應該加以詳盡地剖析。我以無限的崇敬和最真摯的友愛說起了伍德豪斯小姐;我父親可能會覺得,我應該接著補充一句,表示深深的愧疚。他昨天隨便講的幾句話證實了他的想法,我知道我應該受到指責。我覺得,我對伍德豪斯小姐太過於恭維了。為了有利於我這種對我非常關鍵的掩蓋,我忍不住過分地依賴於剛開始那種親熱勁。我承認,看起來,伍德豪斯小姐是我的情人。但是我覺得你不會否認這個說明:要是我不相信她不會喜歡我,我也不能以某種有利於自己的目的維持下去。雖然伍德豪斯小姐很熱情很快活,但我卻從未覺得她是我喜歡的那類女子;她根本不會喜歡上我,我是這麼想的。她以一種溫和、友善、快樂的遊戲來接受我的恭維,這樣做對我太恰當了。好像我們互相都清楚。依據我們各自的環境,她應該受到這種恭維,並且也被認可了。關於伍德豪斯小姐會不會在兩星期之前就確切地知道了我的為人,我不敢保證;我沒忘記,我去同她辭行時,險些對她講了實話,那時我認為,她肯定有些猜測;只是我確信打那之後,她對我有所發現——起碼在一定範圍內有些發現。或許她沒有猜測到事情的全過程,但是憑她的機智肯定發現了一些。我絲毫不猜疑這個。你會看到,無論什麼時候把此事公之於眾時,不能保密時,她肯定不會驚奇萬分的。她經常為這件事提醒我。我想起她在跳舞時對我說,埃爾頓太太關心菲爾費克斯小姐,我應該感激她。我想,你和我父親會覺得,我恭維她的這段經歷能夠在很大程度上減少你們發現的錯誤。如果你們仍然覺得我愧對伍德豪斯小姐,我就不可以得到你們的諒解。如今能諒解我了吧,有機會時,替我接受上面提到的愛瑪·伍德豪斯小姐的諒解和美好的祝福吧。我同她情同手足,祝願她和我一樣,在愛情上能夠幸福美滿。

無論我在這兩個星期裡講了多少怪異的話,抑或是幹了多少怪異的事,如今你們也都明白了。我的心留在了海伯利,我想做的事大都儘量常常到那兒去卻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