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一臉平靜地看著雷笑天。
如果是曾經的郝浪,面對這金陵市的一方大員,必定會給他一種無形的壓抑,可是如今的他,已經完全沒有了這方面的感覺,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實力的強大,還因為他心性的逆變。
別說是一個市委書記,就是國家元首,他們的氣勢,也不可能壓過郝浪。
“郝先生,你會旁門左道的手段?”良久之後,雷笑天緩緩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聽到這樣的問題,郝浪的心中驀地一驚,只不過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現,微微一笑:“雷書記,為何問出這樣的問題?像你們這樣的官場中人,應該都是唯物主義者,現在你卻是問出這個問題,倒是讓我有些吃驚啊!”
“年紀大了,經歷的事情多了,就很難再堅守唯物主義,因為很多的事情,確實不是科學能解釋的東西。”
“哦?這麼說來,雷書記已經不是唯物主義者了?”郝浪饒有興趣地問道。
雷笑天卻也沒有任何的隱瞞,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確實已經不是這樣的人了。在這個世界,很多人也許真的不會遇到什麼怪事奇事,可是我卻遇到過,所以我的立場已經在無形中發生了改變。郝先生,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是不是應該回到我的問題呢?”
“呵呵,你的問題我真不好回答,不過我只想說一句,信則有,不信則無。”郝浪笑著說道。
此刻的郝浪,已經沒有了原本的先入為主,他能感覺到眼前的老者,確實有些與眾不同,所以他也願意跟他好好的聊聊。
“這真是一個比較高深的回答,也是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不過我可以理解為,郝先生確實會旁門左道。”
“如果雷書記真要這麼理解,那我也可以理解雷書記是信則有。”郝浪反正不給雷笑天一個肯定的回答,繼續跟他打太極。
郝浪的回答聲落,雷笑天的神色卻是突然一沉,變得很是嚴肅起來:“郝先生,你痛恨王景浩跟史海軍嗎?”雷笑天突然問道。
郝浪現在真的搞不清楚雷笑天來找他,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突然聽到他這樣的問話,他的心中立馬就警覺起來:“雷書記,我只痛恨禽獸,不知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郝先生,既然我來找你,那我就不想對你有任何的隱瞞。三天時間內,市政府出現了最為詭異的事情,先是副市長王景浩身上長出紅疹,然後快速潰爛,讓所有的醫生都束手無策,今天史海軍也得了同樣的病,在這之間,我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說你是什麼陰界使者,王景浩是被你判決,史海軍也是被你判決,雖然這樣的訊息只是在一部分人當中傳揚,可是我卻是相信,這件事情與你有關。”
“雷書記,你身為官員,貌似不應該有這樣的迷信吧?況且,你的這種說法,太過於詭異,說句老實話,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雷笑天聽到郝浪這樣的說法,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傳言的東西,確實很難讓人盡信,剛才我也說過,我只相信這件事情與你有關,並不是說我相信什麼陰界使者的說法。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很多事情,都是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在這種現象背後,也存在害人性命的說法。譬如什麼蠱術、巫術,這些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事情。只不過樣的東西,似乎都掌握在極少數的人手中,而且這樣的存在,他們幾乎都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我現在不敢肯定你用的是什麼方法,但我敢肯定,前面兩人的這些狀況,應該跟你有關。”
雷笑天的說法越來越尖銳,也越來越直接,郝浪都不由得暗暗心驚:“雷書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郝浪沉聲說道。
“今天我們的談話,從我走出這個房間之後,你可以當我沒有來找過你,我也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跟你說過。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