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他所承受過的所有傷痛,“我愛你,你這個傻瓜。”
再愛極了的將她整個人都佔有了,“如果你懂得,你就會知道……你何須將我綁架!”因為他的心早就全給了她。
早就毫無保留的全給了她。
然後,她那彷如貓般的雙眼開始積極的追逐著他,就算連日來被他愛的極倦,也還是要睜睜閉閉的尋覓著他的身影。“秦朗日!”總是要親眼見著他,才肯輕淺的笑著睡著。
他也才會細密的描繪著她淺笑的模樣,將她刻畫在心底後再跟著睡著。
直到在某天的早上,他看見冰箱裡已經是空無一物了,“該出門一趟了。”他才珍愛的親親她的額頭,將她趕進浴室去清洗。
然後與她十指交纏的牽她出家門,牽過修車廠,再牽過早餐店裡吃早餐。
“心痛,心好痛!”陸十四看見了,立刻捧著心,代替大熊師傅出心裡的沉痛感覺,“女兒長大了就是別人的了,虧我們還跑到加拿大幫她把人給偷綁回來,結果……竟然是過門不入?”
“就是啊!”熊家康附和的點頭,但是可以多留水練兩年,對他來說已經太足夠了,足夠到他可以平靜的轉過身,當做沒看到他的寶貝開始依賴起另一個男人的模樣了。
也因此,吃完早餐再次從屋外走過的兩個人徑自去了一趟賣場補足食材,又再一次開車去到那個可以看到一整片藍天的黃金海岸。
因為人們總是會伴隨著感情來記憶和眷戀一個人、一個物件或是一個地方,所以他和她總會一次又一次來到這片黃金海岸,重溫著感情萌芽的心動、感情成長的悸動以及感情深刻的感動。
至於朱玄則是來尋找縹緲如煙的一場幻夢——一場他以為自己也身在其中的幻夢,而在他的幻夢中有個女孩,曾經在他經營的小型賽場裡打敗他及他的車隊;在他的幻夢中有個女孩,曾經讓英國車隊給看上,她卻不屑一顧的予以拒絕,從此未曾再出現在任何的小型賽車場裡。
在他的幻夢中的那個女孩有著對凡事都無動於衷的特殊氣息,將他迷惑到只能死纏濫打的糾纏著她,偏偏幻夢易碎,那女孩已經離開了臺灣,那女孩的家人也擺明了不歡迎他的出現。
於是他只能偶爾去到她經常前去的黃金海岸,等待緣分將他們再次牽引,但是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他從未遇見過她!
然後當他真的等到了她時,她的身邊卻已經有人了。“水練!”他用著撕扯喉嚨的力氣呼喚著她。
她轉身望向他。
朱玄費力的跑在沙灘上、跑向她,“水練,我找了你好久!”就到可以無視於其他人的身影。
偏偏她一樣無視於他的存在。“你為什麼要拒絕福斯汽車的邀請?那可是邁向職業賽車的入門啊!”情急的問出一直盤旋在心中的急切。
“你是誰?”嚴水練卻只是輕淡的問。
“我?我是朱玄,記得嗎?”朱玄立刻微帶難堪的解釋著,“我曾經在你家門前吻過你,你記得嗎?”
“我不想記得。”嚴水練轉身跑向獨自漫步的人影,“秦朗日,等我!”
“下次你再去理會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我就不會再等你了。”秦朗日就站在熾熱的沙地上,伸手等待著她。
“為什麼?”她將自己的手放進他等待的大掌中。
因為他嫉妒!“沒有為什麼。”他霸道的將她所進自己的懷裡,再與她一起坐在沙地上看天、看海,看一整片的無垠天際。
然後不能死心的朱玄追來了,“她曾經有機會在歐洲賽車場上大放異彩的,你知道麼?”
秦朗日便毫不理會的與她耳鬢廝磨的親暱著,一心只在意她一人。
朱玄氣極了、恨極了,忍不住喪失了理智,“你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