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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看這樣的夜叉丸,再想想無論是在海上漂泊、還是在天上飛著,都能安心吃睡的自己……頓時覺得阿初的形象在高不可攀的程度上又坐火箭發射飛昇了一回!就連他自己對比於我愛羅,也越發高大上了。
看著我愛羅的眼神,也從冰冷又變得憐憫溫柔了起來。
我愛羅卻不領情。
他喜歡白的溫柔,卻不樂意阿初鄙視他舅舅。小傢伙瞪著一雙碧色大眼,鼓著腮幫子,身後帶著血腥味兒的沙粒猙獰飛舞,很認真地表示:“舅舅沒想著保護我,是我不需要,才不是舅舅不夠好——收回你的話,不然你就永遠不用說話了!”
對於小愛來說,危害村子的人都是敵人,而傷害他舅舅的人——哪怕只是言語上的刺激,可讓舅舅露出那樣悲傷苦澀的表情……即使是白哥哥的同伴,也是敵人。
敵人都是可殺之人。小愛沒有立刻動手將之碾成粉末,已經是看在白哥哥陪著玩了一場球的份上了。
他殺意騰騰地挑釁阿初。
囂張的小傢伙,讓白的目光瞬間又冷了下來,初見雛形的千翔水殺已經蠢蠢欲動。
阿初只好又化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腦袋瓜:“和幼崽不要計較那麼多啦!”如果是成年體的生物敢這般挑釁……不管是何等樣的生物,阿初絕對已經讓其連粉末都找不到了,可是幼崽的話,嗯,還是這麼體貼監護人的幼崽……啊拉,拽拽的樣子也好可愛的說!
阿初笑眯眯的,只不過憑空一張黑乎乎的臉,單個鼻孔就快比嘴巴還大、眉毛眼睛又都只有單個還不在同一邊的一張臉,一旦笑起來……
停留在幾十米外自以為安全的小傢伙們整整齊齊打哆嗦,膽子最小的兩個還抹起了眼淚:“好、好可怕的怪物,我們還是趕緊跑吧……”
孩子頭,帶著大家夥兒玩球也帶著大家夥兒堅決拒絕我愛羅求陪玩要求的一個小胖墩,也同樣給嚇得兩股戰戰,卻兀自犟嘴:“跑,跑什麼跑!那傢伙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可是連我愛羅那個血腥怪物都不害怕的強者,日後要成為最強忍者的一群人,怎麼可能給團黑乎乎就嚇跑了……”
孩子們的對話很小聲,小到像夜叉丸這種級別的忍者,除非使用特殊的忍術偷聽,否則根本不肯能在幾十米外聽到他們說什麼的程度。
但阿初顯然聽得很清楚,祂絲毫不覺得被孩子們稱為“怪物”有什麼需要生氣的地方,畢竟這個稱呼,無論是在流星街、又或者娜姬雅身邊,甚至連可愛的小燻、傲嬌的小景,都不止一次這麼稱呼過祂。
而且小燻小景和他們的小夥伴們打敗的人,也有不少會這麼稱呼優勝者。
所以這個稱呼之於阿初,更多的像是對強者的讚美。
於是理所當然的,祂根本不會對小孩們對祂的代稱生氣,反而覺得怕得發抖、卻還逞強圍觀的幼崽們很有趣。
——但有趣的做法,不見得是正確的。
幾十米的距離,不說對阿初這樣的存在而言與近在咫尺無異,就算是對於這個世間存在的一般強者,顯然也完全算不上是“距離”。
在有陌生強者進入、並且判別為“敵人”的情況下,毫無自保能力的幼崽依然在這麼近的距離圍觀……
其勇氣可嘉,然而其行為實不可取。
畢竟若非遇上的是對幼崽格外寬容的阿初,和不被觸及逆鱗時十分溫柔的白,這群小東西,絕壁是分分鐘被碾壓的節奏。
——即使有我愛羅和夜叉丸擋在前頭,可級別相差不算太大的強者爭鬥之時,哪兒能顧得上幾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小東西?何況這群小東西還遠遠不止幾個,而是二三十個。
阿初搖搖頭,祂化出來給我愛羅和夜叉丸看的嘴巴並沒有張合,但小胖墩和他的小夥伴們卻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