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乾摸著額頭上腫起來的大包,暈暈乎乎之間覺得自己彷彿遺忘了什麼,一時卻又想不起來,直到“被詛咒球拍”的傳說都從東京的青學傳到神奈川的立海大那兒去,接到竹馬電話的乾才忽然想起來:還沒試試那球拍在海棠手上是不是也只有砸暈人一個效果呢!
——那麼,到底是不是呢?
第28章 大爺出場了
阿初給海棠的東西,想也知道不可能會砸暈他啦!
只不過看多了流星街那樣一塊破鐵都可能引發人們以生命為代價的哄搶、和西臺王國中屢見不鮮的只要強者就能奪取失敗者的所有的做法之後,阿初習慣性地在給那球拍補網線的時候多加了一點兒讓海棠之外的人都無法順利始終它的小詛咒罷了。
說來慚愧,這小詛咒還是在觀察他家豬巫女的時候偷學的呢!
好在娜姬雅因為阿初鬧不明白“拿出來”的法子暫時無法出現,也就無從知道阿初偷偷學了她的手法——或者就算知道了,也只當她家神上無所不能吧?
阿初蹲在出雲大社的屋簷上,看著那些白衣緋褲的巫女拿著法器“賜福”,但十分可惜的,就算有點兒靈力,也是源於神社本身長年累積的信仰加持而成,那些巫女本身根本沒有絲毫力量。
這樣一個地方,自然不可能找到懂得如何把巫女收起拿出的神明。
失望地嘆了口氣,阿初慢悠悠地飄蕩回東京。
祂原是準備回去逗逗那兩個幼崽玩玩兒的,可惜到達海棠家時,海棠出去跑步了,而小貓崽也已經送回主人家,這讓阿初有點兒無聊。
祂當然能很輕易地找到海棠或貓崽,可何必呢?不過偶然遇上逗逗玩兒罷了,弄壞的網球拍也早給他修好了。
阿初有記憶的時間雖然也才幾十年,但祂走過看過的卻已經很多,早已懂得什麼叫萍水相逢,什麼叫一笑而過。
會帶走娜姬雅,不過是因為再豬也是祂家的巫女。
而海棠燻,雖然很可愛很有趣,卻不是祂家的。
有強取豪奪的本事,並不等於就要做強取豪奪的事兒。
阿初覺得自己真心不能更君子!
很君子的阿初隨意飄啊飄,飄到一處山林停下,正和那裡頭的鳥兒雀兒玩得樂呵的時候,忽聽一聲兒傲嬌輕哼:“那當然!雖然青學贏了我們全靠幸運,但既然贏過了我們,我就不會允許你們再輸給別人——什麼王者立海大,能有本大爺幫忙訓練出來的青學厲害嗎?嗯哼?”
阿初耳朵動了動——好吧,祂其實沒有模擬出耳朵這個器官,但反正是類似的反應就是了——總之就是忽然給“青學”兩個字引起注意:那啥,之前那隻愛打網球的幼崽似乎就說過他是青學的正選?
這倒有趣了,還說什麼幫忙訓練,難道那幼崽和他的同伴們,是要來這兒訓練麼?
阿初不會特意在原地等待哪隻小幼崽,但如果是正好遇上的話——對於自己曾經一起玩過的可愛小傢伙,阿初還是挺有興趣去聚一聚的。
何況這說話之人的那聲“嗯哼”實在又魅惑又傲嬌,哪怕阿初並沒有穿上“外衣”呢,也覺得像被根小羽毛撓到心肝肺似的。
明明是那麼稚嫩的童音,連換聲期都沒到呢,卻能發出那樣撩人的聲兒。
阿初對於一切有趣的幼崽都保留著仿若初次般的熱情。
恰好之前看著鳥爸爸鳥媽媽餵養雛鳥有趣兒、正學著長出小鳥的翅膀鳥掾,此時拿來飛翔簡直不能更方便!而且這個形態,應該能擺脫人形蛇幼崽那什麼“科學外不明物”的頭銜了吧?
阿初平伸著翅膀,悠然從水流上空滑翔而過時,看到那水面上優雅的倒影,頗為自得地動了動尾羽。
可惜的是,有時候彷彿很給力有時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