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隻,就一定會變成如今已經聞名整個青學之“被詛咒的球拍”!
背後汗毛瞬間直豎!
海棠拜這隻球拍以及其始作俑者之福,對於科學外不明物的反應是沒有那麼激烈了,但其中忌憚絲毫不減好嗎?只不過是真正近距離接觸過某個不明物之後,在隨身攜帶那不明物的饋贈品時,再看其他還沒真正露面的科學外之物,就會有點兒“哦,是不是真的啊?就算是真的也請和我隨身帶的這東西較量一番之後再說吧”的有恃少恐罷了。
說到底,就算依然把這把球拍隨身攜帶著,海棠更多的其實是“扔掉不捨得也害怕會招致更不好的事情、放在家裡頭也怕對家人不好、那麼在隊友們已經知道這把球拍不好惹的時候隨身帶著也沒什麼”啊!那樣把它當護身符用的,不過是覺得那麼一個會把落水的小毛球又給推回橋墩上去的存在,大概或許很可能,哪怕對他不是完全無害,也應該不會看著別的不明物禍害他罷了。
不是真的存心依賴祂,不過是在不得不隨身攜帶的時候,就很奇妙地在忌憚之餘培養出幾分依賴罷了。
有著這樣複雜觀感的海棠,在發現這把球拍忽然又冒出來刷存在感的同時,怎麼可能體會出阿初那“嘿小燻!帶上我為你特別補救的球拍,會非常得心應手哦”的好意呢?更多的只能是驚悚啊!
#這傢伙上回刷存在感的時候把不二學長和乾學長各砸暈幾回,鬧得自己接下來誤吃了好幾回芥末壽司,連和乾學長說好激發潛力的乾汁也格外*起來……這回,又想做什麼?#
阿初那天的惡作劇給海棠的印象太深刻,蛇小燻“嘶嘶”著盯著手中的球拍看,一邊的桃城早等得不耐煩了,一巴掌拍在海棠的後背,把他拍了一個踉蹌,嘴中嚷嚷:“蝮蛇,不就是一頭給不二學長輕鬆收拾掉的捲毛羊麼?你怕了啊?怕了要不要求求你桃城大人幫你頂上啊?”
海棠對上宿敵反射性的就手肘一頂打回去,同時嘴中“嘶嘶”逞強,完了才疑惑:“你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剛才他那樣手裡拍子變來變去的應該很明顯吧?冰帝那群傢伙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沒注意到也算了,桃城站得這麼近都沒發現?
桃城卻更加莫名其妙:“注意到什麼啊?草地上的青蛙嗎?你不會忽然變得和冰帝那些大少爺似的龜毛吧?”
海棠“嘶嘶”著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直把他盯得毛骨悚然之後才轉身往場地上走去。
拿著一把怎麼都擺脫不了的球拍,留下一個被障眼法了猶不自知的桃城。`P`*WXC`P``P`*WXC`P`
第34章 中邪
`P`*WXC`P``P`*WXC`P` 同樣被障眼法了的忍足扶扶眼鏡,這位冰帝的天才說出了和青學的天才幾乎一模一樣的一句話:“奇怪,好像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了呢~”
跡部啜了一口柳橙汁,隨意“啊”一聲,彷彿他也是那些根本沒看到海堂燻手中球拍網線顏色變來變去的“被障眼法”而不自知者之一似的。
等忍足也和不二去比賽之後,才低聲對阿初道:“今兒是本大爺答應了手冢的重要練習賽,你少搗亂啊!”
阿初悄悄從他手背上探出一小朵玫瑰花,可愛地招了招花瓣兒:“哪有搗亂?我明明是給小燻加油啊!”
跡部撫撫袖口,華麗麗的本大爺是不會因為海棠那麼個五大三粗的傢伙有這麼個女裡女氣的稱呼而偷笑的,本大爺只是懶得和這麼個玫瑰花心都要長出一張嘴來的不華麗物事計較罷了。
那邊海棠卻也才發現某科學外不明物這次好像不是搗亂來的——不二和乾都因為這把球拍暈了數回,他自己卻是第一次用這把球拍打球,那感覺和單純拿著時完全不一樣。
只是拿著的話,海棠都不覺得這把和另一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