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樂呵呵的笑著說小情侶打情罵俏,真是幸福。
幸福嗎?不覺得,至少我被徐司佑再次摔倒後座的時候,整個骨頭都好像散架了一般的疼,但他半點心疼的眼神都沒有。
他開車的速度很快,a城是他的地盤更加的肆無忌憚;我人生地不熟,身體更是傷痕累累,在他無形的憤怒之中只得不斷的嚥著唾沫力求自保。
徐司佑的方向似乎很明確,越來越稀少的人群,越來越多的樹林,從一晃而過的畫面裡我見到a城如星火閃耀的夜晚,一點點的呈現在我的視野之中。
原來,我們一直往高處在走。那樣也好,山頂好乘涼,清涼的夜風能讓他的腦子清醒一些。
然而,我錯了。
停車,熄火。
他下車憤然地摔著車門,然後開啟後座的車門,兩手掛在車門和車身上直愣愣地盯著慢慢蜷縮的我。
那一身的火氣我真沒弄明白到底是哪兒來的。
說也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自信認為徐司佑不會傷害我,還是說自己反應遲鈍,不靠譜的腦子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竄出一個問號來:劫財還是劫色啊?
結果,是劫財。
他伸出手來,於是我將邊上的揹包遞了過去,還不怕死的說了句,“全部家當都在裡面的,銀行卡密碼是131415。”末了,還自以為很有幽默感的呵呵直笑。
“……”他咬著嘴唇,似乎很想撕了我。
揹包被他打落掉回了原處;我自問最近都比較聽話,實在搞不懂他到底是要鬧哪樣。
“手機!”
我下意識地捂住褲腿,“幹嘛?”
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所以,徐司佑明確了東西的位置毫不客氣地撲了過來,三兩下就將我制伏把屬於我的東西搶了過去。
他邊走邊拿著手機折騰著。
我冷哼,當我密碼是擺設麼。
於是,當我追出去時,他已經舉著開啟了的手機介面擺在我面前,問道,“他是誰?”
我皺眉,不答反問,“你怎麼開啟的?”
“他是誰!”
“關你什麼事兒!”
他翻到的是手機相簿裡我跟謝解的一張合照,早些年的手機畫素很是不清晰,手機雖換了一個又一個,但那些日子裡留作的影像怎麼都捨不得刪,每次都不厭其煩的拷到新手機裡,以便孤單的時候拿出來瞧上一瞧。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徐司佑一來就往相簿裡找東西,找到後就問謝解的身份。我是受謝解所託來找唐晏的,唐晏找著了卻又平端消失換做徐司佑出現,我有些懷疑裡面巧合,更不願因此而讓謝解無辜遭罪。
但在徐司佑一遍又遍的質問下,我生出了惱意,伸手想要奪回手機;可人家個高,稍稍將手舉高,我就沒轍了。
“他是誰。蘇麥寧,別再讓我問下去!”啊,語調又平和了,平和得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感情。
我縮了手退了大步,身子抵在車身上,“我朋友!”
他聞言卻笑了,顯然我的答案讓他不甚滿意,“朋友?朋友須得著每個月都會去探視嗎。朋友會不顧腳傷大老遠跑到陌生的地方送信?蘇麥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嫌麻煩,你會為了區區一個朋友留這樣的照片,做這樣的事情。”
擦!又查我。
來來回回這幾天,我被多少人告知自己的老底兒都快被掀翻了,差點就成了百度百科全書。
“昂,是!不單單是朋友,我喜歡他,我愛他。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你忘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已經愛上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現在你信了吧。現在你可以不要再糾纏我了吧。”
徐司佑因我一席話已經憤怒的攥緊了拳頭,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