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婷穎被顧釗的話氣得眼都綠了,又是一陣掙扎一片謾罵,〃蘇麥寧,我饒不了你,放開我,蘇麥寧你要有種就不要靠男人。以前就靠著徐司佑替你挨耳光,之前靠方克勤才保一條命,現在又靠這富家子救自己的名譽,蘇麥寧你這一生到底算個什麼!〃
〃算成功!〃顧釗繼續搶了我的話,〃女人不讓男人護,那男人是拿來幹嘛的。〃說這話時,顧釗是一臉的得意,頗為自豪,也把杜婷穎噎得沒了氣勢。
杜婷穎輕蔑地挑起嘴角,笑的有些悽苦,〃蘇麥寧,你這命真好!〃
是褒是諷不甚在意,我關心的是她剛才說的,〃你說徐司佑替我挨耳光是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可經我這麼一問,杜婷穎笑得開懷了,也似乎對我的毫不知情鄙視到了極致,她道,〃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哈哈哈……〃
〃她變態,你別管她!〃顧釗勸著我,當然這勸解裡面或多或少會有些私心吧。
我也不再多問,〃放了她吧。〃
〃這麼簡單?〃顧釗似乎並不滿意。
〃還能怎麼樣?〃繼續打她,我是有這心的,但沒這個膽,怕打多了出事兒即便有顧釗護著,但就像是杜婷穎說的那樣,一路走來我確實幸運,但是這種幸運裡欠了多少的人情債,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而顧釗是我最不願意欠的那個人。
我看了看頗為狼狽的杜婷穎,〃杜婷穎,當初我背叛了咱們的友情和徐司佑在一起了,所以我遭到了報應,過了十年生不如死的生活;現在,你也該如此,這就是因果報應!〃
說時,我極是平靜,像是一汪死水激不起任何的漣漪。
就在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塵埃落定不會再起任何波瀾時,晚間的城市新聞裡竟出現了杜婷穎的身影,說是正妻當街怒打小三,杜婷穎被幾個女人揪著頭髮拽著衣服頭破血流。下意識的認為是顧釗所為,打去電話他也是意外。
也就是在我嘀咕著可能是巧合的時候,顧釗在電話裡好似十分遺憾的說著,〃我還以為你是為別的事兒才給我來的電話呢。〃
〃什麼事兒?〃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依舊未答,只道,〃以後再說吧。記得到時候一定給我來電話!〃
顧釗說話的語氣怪怪的,讓我心裡連生了無數的問號,但他掛得也很快,快到我都還沒想好要問點什麼,於是一顆大石無端被顧釗懸了起來,心裡發毛似的慌。
我給徐司佑又去了好些電話仍舊是沒接,在惴惴不安中又度過了一週,也僅僅是七天的時間,盛夏走了,葉子開始紛紛落了地,幾場大雨下來我已經裹了兩件衣服。想著別墅裡的都是夏裝,我抽空回了趟出租屋,然而一進屋才發現屋裡有不少有人居住的痕跡。
是謝解嗎?
正想著,門鎖被人開啟,謝解從外走了進來,看著我怔了怔然後就露著潔白的牙,笑得燦爛。
〃回來了。〃
〃……哦。〃我遲鈍的回著話,因為我發覺自己好像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漸漸把有徐司佑的地方當作了港灣,而這裡不過是個曾經逃離的一隅而已。
看著我有些無所適從,謝解指了指沙發,〃坐吧,我先把菜放下。〃說著揚了揚手裡的袋子,就朝廚房走了去,〃要一起吃午飯嗎。〃
〃嗯,哦,好!〃我心不在焉的回著。
對於我心裡的疑問,謝解似乎總能未卜先知,他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坐在茶几旁的小凳子上,〃我昨天回來的。〃說完他的目光不經意掃到我的手,呆楞的一瞬間我已經遮掩不及。
〃哦,你的那個戒指……〃在徐司佑那兒,〃我放其他地方了,過幾天給你送過來……過幾天。〃
〃是在徐司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