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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亮,更惹得獄警前來警告。

這就是愛嗎?他同郝琳偉大的愛情?

“嗯,見到了,她要結婚了。”我自問不是善良的人,所以此刻生出了惡毒的心,繼而補充著,“她挺嫌棄我沒錢沒勢的,送了一百萬的支票讓我離開顧釗,她還真有錢!哦,她是顧釗的表姐。”本想著添油加醋來著,可是看著謝解越加沮喪的神情,我還是不爭氣的心軟了。

“結婚嗎?她要結婚了?”

謝解喃喃自語的聲音自聽筒裡傳來,我應該是心花怒放似的開心,卻不想如刀割肉般的疼。

他舔了舔乾涸的唇,強撐起一抹苦澀的笑抬頭望來,問,“你知道她嫁誰嗎?對她好嗎,能幫忙問問顧釗,那人人品如何?”

“呵!”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心中一股惱的憤懣奔湧而出,“嫁誰?嫁有錢人唄,想知道嗎?瑞豐集團知道吧,那種幾代世襲似的大企業,百元大鈔連起來能圍著地球n個圈的。”

“瑞豐?瑞豐……誰……”

我瞟了一眼滿是震驚與絕望的他,艱難道,“叫,徐司佑。”

☆、013章 牽絆的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太過刻薄,還是說謝解對這樣無法逆轉的事實感到喪氣、灰心,我倆彆扭地霸著電話,任電波隨意在裡呲呲地流動,卻沒有傳遞任何聲音。

直至他忽然看著我,極盡懇求似地說,“麥寧,我忘不了她,放不下她……”

時間到了,剩下的話被無情的嘟嘟聲替代了,它像是我的救世主一樣狠狠掐斷了那最殘忍的話。然而,我還是心痛,因為即便沒能聽見,我依然看清了那最後的兩個字:幫我!

瞧!多殘忍,明明知道我愛他,卻還要求我幫忙把他和另外一個女人送做堆,難道他沒聽明白我說的嗎,像郝琳那樣的有錢人怎麼是我們這種社會底層的人能夠高攀的呢,祝英臺王寶釧什麼的,都是故事裡的人,現實還是柴米油鹽的重要。

可是,謝解就是不明白!全然將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於是,我很生氣,生氣地衝著大門口的垃圾桶踢了去,然後又在拿著槍桿子的警衛眼皮底下,默默地把踢倒的垃圾桶給扶了起來,順帶著微微地無辜的“桶先生”淺淺地鞠了幾躬。

我大方的承認,我就是慫,慫到連拒絕的勇氣都沒有。想,他謝解就是我後花園裡的一株罌粟,明明該早早剔除,卻始終因那絢爛華麗的外表而捨不得,那麼最終潰爛的也只會是我自己而已。

其實……該怎麼說呢,幫忙這種事情的定義有很多種,可以是全心全力,也可以是敷衍了事,更可以全力以赴的幫倒忙。我完全可以從中悄悄做手腳,讓謝解和郝琳徹底斷絕所有的牽絆。

可是,我不願意。

當然這並不是代表我有多麼的善良和富有正義感,而是,我不願再與過去有所聯絡。

那麼,我心中的過去,就是徐司佑。

一個人慢慢走到公交站,等的那班車還沒來,看了看時間,上一班車也才走,估摸著還得有個小時,索性便坐了下來,在眉骨搭了扇瞅了瞅越來越毒辣的烈日。也不過是初夏,竟讓四周的知了咋鬧不停了,堪比老家b鎮的盛夏。

啊,好像也就是在b鎮酷暑的某一日,我也是這樣站在公交牌下,嘴裡叼著娃娃糕卯著勁兒的抱怨著。

那年,我們都初中畢業,美好的十六歲。

好友杜婷穎跟我和程絮說她戀愛了,基於她誇張的描繪和女性八卦心理,我們楞死要讓她把那所謂的男友帶來給瞧瞧,話曰參謀參謀,實則:找茬。

然而,相約的那天我在太陽底下活活曬了兩個小時,吃了兩根冰棒三支雪糕,在這樣的的情形下,我不認為正常人還會有什麼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