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無外乎是:頭號通緝犯搶劫瑞豐大少新寵,亦或豪門新寵遭江湖j殺令種種。
曾有個人對我說過,各大集團的公關不是吃素的,如果徐司佑不想讓這些亂七八糟的報道髒他的眼睛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可是,為什麼偏偏選擇媒體到達的時候帶我出療養院,為什麼沒有做緊急公關處理。
很顯然,他故意為之。
為什麼呢?為了報復嗎。
他端著酒杯懶懶的走到沙發處,掃了掃一桌的標題,對其好似並不在意更無甚興趣,“明天回去。”對我說完又轉身朝書房走去。
我坐在平日裡喜歡坐的位置上看著那大片的落地窗,大雨瓢潑之夜,城市的美黯然失了色。
苦澀的笑笑,自問:還回得去嗎。
美夢短暫,就算我不想承認,就算我想刻意抹去,就算我想重新開始,但終究流年不曾善待我。
如果,我是說如果,徐司佑再問我一次十年前為什麼說謊,我想,我會告訴他了。昔日裡的奢望成為了現實,可現實卻告訴我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嫌隙,也會在時光洗禮之下成為難以跨越的溝壑。看著愛一點點的消失殆盡,對我予他都是何其殘忍的事實。就像是身體裡的瘤,一刀乾淨疼過後終會好起來,反而留著只會走向徹底的死亡。
所以,只要他問,我一定會答。
☆、074章 女人撕逼戰
次日天空放晴,徐司佑按計劃回到了c市,他讓我繼續住在別墅,本想拒絕可他的眼神實在駭人,也就應下了。
也許a城和c市對於我來說,一個是天堂一個就是地獄,徐司佑不再整日整日的與我膩在一起,他很忙,忙得我幾乎見不到他一面,甚至只能從青嬸偶爾的閒話家常中才能知道,他幾點出門亦或是整日未歸。
我的記性不太好,悶了想出去找個人逛逛街才發現誰的號碼都沒能記住,想著補辦手機卡可身份證還在徐司佑那兒,所以怎麼都只能窩在來來回回的房間裡。忽然間,別墅就變成了徐司佑為我打造的一個金絲鳥籠,我出不去,只能等著主人得空了來瞧上一眼,可是,我的主人好像厭倦了我。
電視上的新聞說著最新款的手機,我便下意識的往小桌上的電話看了去,不知道那日李冠華逃出去了沒,現在又會在哪裡?會去b鎮找我媽嗎。
看了看四周,吳叔和青嬸都不在,怯生生的往邊上挪了挪,拿起電話時再環顧了一遍,試著按下了我自己手機的號碼。
最後一個數字後,裡面安靜我腦中亦是空白,等待成為了我最近最害怕做的事情,因為未知,所以心生懼意。
又一次急切地看了看會不會突然從某個角落鑽出人影來,空閒的手更是緊張不安地敲打著不安分的腿。
“本市頭號通緝犯李冠華昨晚在車站被警方抓獲,抓捕現場李冠華拘捕反抗造成數名警務人員受傷,但經過警方嚴密部署和通力協作最終將李冠華擒獲歸案……”
明明剛剛還在介紹手機的新聞,怎麼就換成了驚險刺激的警匪片了呢;我,我看著螢幕裡的李冠華仍舊穿著那天在療養院時的那身衣服,很髒,跟他的臉一樣,可是額角的鮮血染紅了他花白的頭,染紅了我的眼;我,我不曾知道鴨舌帽下的他原來是如此一副模樣。
我……最近是不是太容易感傷,任何的畫面都能刺激淚腺不斷的泉湧。
我……
“你在哭嗎?蘇麥寧!”
我的手機接通了,原本應該在李冠華手裡的手機竟然接通了,而接聽的人卻是我多日不見的徐司佑。
他在問我哭了嗎,那麼他也在電話裡應是聽到了電視上播報的每一個字句了吧,如此問我,我又該如何作答呢。
嗯,我哭了?或者:沒有隻是風沙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