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勸下謝解。
上到頂樓時,人不多警察只是寥寥,有的更是躲在暗處,應是謝解的要求。此番高處不勝寒,頓時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我揉搓著手臂,跟隨著郝琳的腳步慢慢靠近已經站在高臺上的謝解和徐鵬飛。
徐司佑站在他們下面,兩手揣在褲兜裡,依然平靜。
拿著刀的謝解說,瑞豐是謝家的,徐鵬飛和徐司佑所擁有的全都是謝家給的,但徐鵬飛為什麼要殺謝靜儀,而徐司佑憑什麼毀掉整個瑞豐。
“你是野種,徐司佑你不過是小三的兒子,你今時今日所得到的都是用我媽的命換來的,是他,是他為了讓你進入謝家所以企圖買兇撞死我媽。你們該一無所有,你們沒資格享受瑞豐給你們的一切,徐鵬飛更該死,為他的貪婪付出代價!”謝解在徐鵬飛面前揮舞著刀尖,尖銳的叫囂,腥紅的眼眶表明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為了復仇華麗歸來,以為能一舉擊倒敵人,結果呢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失去了家業一無所有。
“你媽可憐嗎?”徐司佑冷冷地問道,“但至少她活著不是嗎,你看得到叫得出。”
我嘆氣閉上雙眼,明白一切終於真相大白了。
徐司佑說,“謝解,你問我憑什麼?就憑謝靜儀殺了我媽,我就有資格毀掉她所珍愛的一切!”
謝解愣住了,本能的應了一句,“你說謊!”
郝琳也無法接受,什麼我爹殺我媽,我媽殺你媽,像是小說裡的故事怎麼就出現在自己眼前了呢,她拒絕接受,跟謝解一樣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又好似很努力的回憶過去種種,並將所有線索連串起來,合情合理。
但,事實就是如此,謝靜儀十年前僱傭李冠華殺了破壞她家庭的白晨芳,追查之下得知事實真相的徐鵬飛新仇舊恨一併算也找人制造了一起車禍,本意是讓謝靜儀命喪黃泉的,哪知只是讓她成了個活死人。
謝解無意在牢裡得知真相,而徐司佑則從徐鵬飛的嘴裡瞭解事實;所以一個要奪回瑞豐,擊敗徐氏父子,而另一個則打算毀掉瑞豐。
追其緣由,誰的錯。
一開始或許謝靜儀錯了,以不正當的手段擁有了徐鵬飛,可後來呢徐鵬飛和白晨芳錯了,於是,一步錯步步錯,最終又有誰分得清孰是孰非呢。
只是徐鵬飛竟然利用他們那一代的恩怨來企圖操控兩個兒子,想要享盡權富。
結果呢,被人架在高樓之上,命懸一線。
“你說謊,我媽不是這樣的人,徐司佑少為你媽臉上貼金,你媽就是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的劊子手。是她毀了徐鵬飛,毀了我媽,還毀了我……如果不是她……”說著,謝解將目光轉向不遠處的郝琳,澀澀一笑,道不出悲喜來,“徐司佑,我告訴你,我媽不像你媽那麼惡毒,也別為他開脫!”說著,那把刀子逼向徐鵬飛的脖子,狠狠地割出一道血痕來。
徐鵬飛叫痛,“司佑沒撒謊,是當年謝靜儀找人迫害了晨芳逼得我倆分手,她更趁機要挾我入贅謝家。晨芳的死是謝靜儀主使的,當年我查到她以你的名義給學校捐款,實際上那筆錢輾轉去了李冠華的手裡。我曾找黑道的人找到過李冠華,也確認是謝靜儀所為,這些都是事實。”
“反正李冠華死了,你們怎麼說都行。說不定是白晨芳自己勾引了其他的有婦之夫,遭了報應,別把罪名隨便栽贓在我媽頭上。閉上你這張噁心的嘴!”許是被血染紅了眼,謝解真就毫不客氣地往徐鵬飛的臉上劃了去。
“是真的。”我出聲的瞬間,所有人都朝我看了來。
謝解和徐司佑都睜大了瞳孔盯著我這身睡衣的隨意打扮,他們怎麼都沒注意到這般邋遢滑稽模樣的人是我。
我不以為意地彎了彎嘴角,上前數步,“謝解,他們沒有騙你,你媽媽確實找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