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司出問題了？”

齊海蓉搖搖頭：“那倒不是。最近李棠的代言很多。她現在的身份不同了，算是國際明星。”

“劇集還沒播出呢。”方寒笑道。

齊海蓉道：“圈子裡的人都是順風耳，一個訊息一天就能傳遍全國，他們都知道了。”

方寒笑道：“有沒有合適的代言？”

“有幾個。”齊海蓉道：“要我慢慢談著。先不急。劇集播出後再定效果會更好。”

“你能斷定劇集會火？”方寒問。

齊海蓉搖搖頭：“只能說具備火的內在條件了。至於到底能不能火，還要看天意。”

她的眼光算是極高的，越是有經驗。越覺得自己的經驗不足訓。

能夠決定一部劇火不火的外部因素太多了，內因是基本的，不是好劇本好演員，拍出的劇就一定會火，要是那樣，也沒什麼風險了，而拍電視劇恰恰相反風險很大。

方寒嘆道：“看李棠的運氣吧。”

“李棠的運氣一向很好。”齊海蓉笑道：“所以我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在先談著，電視劇播出後再敲定合同。”

方寒搖頭笑道：“你呀……”

“人是有運氣的，而且運氣不同，我遇的多了，有的女人又美貌演技又好，偏偏就是闖不出名堂，這種事多了去。”齊海蓉道。

“為什麼呢？”方寒笑問。

齊海蓉道：“容貌是一方面，化妝，服飾，燈光，角色，等等因素，缺一不可，她又美又有演技，偏偏化妝師不給力，被鏡頭一拍，醜了許多。”

“那換化妝師。”

“不出名的可沒權換化妝師，好吧，就算換了化妝師，穿的衣服又怪，造型很醜。”

方寒笑道：“不會都攤上了吧？”

齊海蓉搖搖頭：“就有這麼倒黴的！……幾部戲這麼拍下去，總演不出來，索性嫁人做富太太了！”

方寒笑了起來：“這未必運氣不好呢。”

“壯志未酬總是遺憾的。”齊海蓉道。

兩人說著話登了機，第二天早晨抵達海天，先回了齊海蓉的別墅，兩人補足了覺，又**一番，到了傍晚才下床。

方寒不急著去找局長孟光榮，先給江小晚時間疏通關係，不然自己貿然闖進去一定會被拒絕。

————

局長室，方寒站在桌子對面，孟光榮陰沉著臉盯著他，方寒則平視前方不跟他對視。

空氣似乎凝固了，讓人窒息，直到幾下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峙，空氣似乎恢復了流動。

“進來！”孟光榮大聲喝道。

外面的人似乎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孫明月穿著一身警服，英姿颯爽的進來。

方寒掃她一眼，身段兒仍那麼苗條婀娜，穿著警服很合身，很有明快乾練的氣質。

她也用眼光掃他，發現半年多沒見，他也變樣了，更加成熟凝練，站在那裡好像一座山。

“局長，你找我？”孫明月小心翼翼的問，看了看兩人。

孟光榮一指方寒：“明月，你問問他，他要幹什麼？”

“他怎麼得罪您老人家了？”孫明月笑道。

她努力想調和兩人的氣氛。

孟光榮冷笑一聲，方寒輕咳：“沒什麼，我不想做警察了，想回學校專心學習。”

“你不是兼職嗎？”孫明月道。

方寒搖頭：“專心學習，不想做兼職。”

孫明月訝然：“你去米國學習了一年，前途無量啊，你難道要放棄警界發展？！”

去米國學習這個名額非常寶貴，當初有多少人爭搶，因為這個履歷非常耀眼，是重要的升職砝碼，會跟著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