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嘆息道:“李清善說的倒是事實,現在人家要結婚不青我們,這也說得過去。”
“唉,當時就不該跟他鬧得那麼僵,不然這會還能進去看看電視。”
大夥互相看看都說不出話來,幾個人頓時沒了脾氣。
“也不知道老易當時耍什麼威風,非得讓我們和李清善過不去,現在可好,人家當了廠醫,一個月工資花不完,而
且還有那麼多的票,看見沒有,大金鍊子!”
閻埠貴看的都眼紅,三大媽見狀不由得嗤之以鼻,“你就是再眼紅也沒用,人家見在多能,根本就瞧不上咱,現在
我們就識管一條路,看著李清善以後一飛沖天吧!”
“管他什麼一飛沖天,他不青咱,咱就不吃!”
劉海中在一旁嘆了一口氣,“李清善也未免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我們好歹也是長輩,他就這樣對我們,要是他
爸媽還在,也不至於這樣!”
“算了,別提他爸媽了,又不是親生的,你瞧見沒有,那天他打的那幾個人臉上的印子還沒消,現在你在多說什
麼,小心李清善再給你兩下子,你那把老骨頭可受不了!”
聽見閻埠貴這樣說,劉海中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他是真怕,萬一被打了可不划算。
可這大院裡頭紅白喜事都得請客吃反,這是規矩啊。他李清善憑什麼不遵從規矩?
劉海中越想越生氣,今天在廠裡的時候他就想說了,奈何廠裡頭人太多,再加上請柬送出去的時候,大家都在議
論,他覺得自己和李清善同是一個大院的就沒說了。
沒想到李清善壓根就沒想過要請他們,這讓劉海中頓時氣憤不已,卻無可奈何。
自己家裡辦事的時候不青李清善,現在人家辦事不請他們也說得過去。
這一晚上大院裡頭誰都睡不著,賈張氏回來以後,看著秦淮茹頓時氣壞了,“李清善就是個王八蛋,自個有錢也不
讓我們花,還不讓我們佔便宜,結婚?我看他能結得成!”
秦淮茹見狀不由得深吸一口氣,“人家結婚跟咱們沒關係,就別想了。”
“怎麼別想了,國營飯店!我老婆子這輩子還沒去過飯店吃飯,秦淮茹,去跟他要請柬去!”
秦淮茹一愣,“我我去跟他要青柬?李清善不會給我的。”
賈張氏用力推了一下她的腦袋,“廠裡的人都去了,你不去就不嫌丟人嗎?”
秦淮茹撇嘴,“沒去的又不是我一個,人家不給,我怎麼好意思?”
“你怎麼好意思,你臉皮那麼厚,連男人都能勾搭,現在怎麼不好?不好意思了!”賈張氏這話說的,秦淮茹頓時面紅耳赤,“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這麼說怎麼了?這麼說錯了嗎?你趕緊的,要不然一會兒我饒不了你!”
秦淮茹見狀不由得深吸一口氣,“這事您就別想了,整個大院裡頭的人他都沒請,難不成還能請了我?反正我不去!”
“您要是想去自個跟他要,說不定你年紀大了,他一時心軟呢?”
秦淮茹說完不管她,賈長氏氣得不行,見秦淮茹不搭理,這就要上前掐她,秦淮茹卻一反常態,“你要是再打我。我洄頭就跟你分家!”
這話讓賈張氏一愣,看著秦淮茹見她眼神犀利,當即不說話了,但還是惡狠狠剜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也沒管她,倒是擔心傻柱,怎麼到了這個點都不回來呢?
傻柱這邊在飯店裡頭一直忙碌到晚上八點才下班,今天晚上的菜十分受歡迎,經理從來沒有想過這八級廚師就是不
一樣,燒的菜大夥都喜歡,一時間高興不已,還讓傻柱打包了兩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