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佳難受地悶哼了一聲，另外一隻空閒的手無可奈何地抓住自己：&ldo;你是想殺了我?&rdo;

他問得真誠。

今陽抓起浴缸裡的泡泡，往自己這邊攏了攏：&ldo;別亂說話，我怎麼就有殺人動機了呢?&rdo;

&ldo;……&rdo;

艾佳覺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瞪著今陽，想讓這個可惡的女人閉嘴別說話了，又捨不得讓她真的不說話……她總有千奇百怪的方式把他逼瘋。

&ldo;有沒有動機，你自己清楚。&rdo;艾佳鬱悶地說，鼻息逐漸加重。

今陽像是察覺到了他在忙什麼。勾起唇角笑了笑：&ldo;你只是主動掛了我影片，然後錯過了一些可能你想看的東西……我沒提醒過你麼，你怎麼跟人家涼生說的啊，求後悔?&rdo;

&ldo;……&rdo;

&ldo;那你後悔了麼?&rdo;

今陽一隻濕漉漉的手搭在浴缸邊緣，艾佳覺得自己嗅到了空氣中濕潤的氣息和她身上的淡淡柑橘味……他的眼裡全是她唇邊淺淺勾起來的笑。

喉結滾動了下，&ldo;咕嚕&rdo;吞嚥下一口唾液，艾佳以沉默面對今陽的提問。

&ldo;我都提醒你了，你不理我，所以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可別血口噴人啊。&rdo;

她話語裡帶著笑。

快活得唷‐‐

艾佳覺得自己快哭了。

…………這他媽是續&ldo;女朋友視角&rdo;之後的第二次深刻教育，現在艾佳確定陳今陽是從盤絲洞裡畢業的女妖精‐‐

專門禍害他這種無辜又純情的小少年。

&ldo;陳今陽。&rdo;

他雙目通紅，連名帶姓叫她的名字，語氣之中呼吸急促且帶著隱忍，咬牙切齒。

&ldo;掛影片之前的最後一句應該是&l;拜拜&r;，小崽子，&rdo;今陽淡淡道，&ldo;而不是什麼&l;不讓你看了&r;，跟誰學的壞啊你?&rdo;

順手撩了下浮在水面上的泡泡，她垂著眼，就好像沒感覺到他從螢幕那邊投來的目光快要在她身上燒出兩個洞。

她用淡定得叫人覺得牙癢癢的語氣教育他。

泡泡散開了一些，艾佳看見鎖骨之下幾厘米開外，有一道弧線微微隆起，然後剩下的隱藏在水下……他停頓了下，倒吸一口涼氣，近乎於一字一頓道：&ldo;知道了，以後不會了，你想什麼時候看我就什麼時候看，你說什麼是什麼。&rdo;

&ldo;……&rdo;

艾佳的語氣裡無奈得像是帶著一臉血。

今陽抬起頭，這回是真的有點困惑：&ldo;……你幹嘛?&rdo;

艾佳：&ldo;???什麼?&rdo;

我才想問你幹嘛。

&ldo;我身上哪你沒看過，&rdo;今陽遲疑了下，&ldo;之前在酒店，老子一絲不掛躺在你旁邊安穩地睡了多少個日夜，也沒見你這麼興奮。&rdo;

&ldo;……&rdo;

這問題太深奧了。

艾佳回答不上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瞎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