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於扎得這麼深。你剛才怎麼回事啊?&rdo;
小白沒有回答,反而是轉頭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顯然沒動過的菠蘿,&ldo;怎麼沒吃?&rdo;
蘭多想了想,長籲出一口氣,伸出手抓了一塊菠蘿往嘴裡塞。當酸甜的果汁在口腔中滲開,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口渴,忍不住又多抓了一塊塞進嘴裡,然後含糊地說:&ldo;你剛才莫名其妙地發火,搞得我緊張得忘記自己想幹什麼了。&rdo;
&ldo;我沒發火。&rdo;
&ldo;那怎麼不讓我幫你清理傷口?&rdo;蘭多問。
&ldo;剛才不想弄。&rdo;小白理直氣壯地回答。
蘭多:&ldo;……&rdo;
黑髮年輕人不說話了,以此表示徹底服氣。他低下頭用手中的銀針繼續給男人處理傷口,等到將所有的木屑都挑出來,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一大半。
蘭多站起來熄了煤油燈,又從櫃子裡找到乾淨的繃帶,撒上止血藥,仔仔細細地給小白重新纏繞在背腰間的傷口上,最後打了個漂亮的水手結。等一切大功告成,他才鬆了口氣,打了個呵欠,&ldo;好了,趕緊睡覺吧,一會兒趴著睡,別壓著傷口。&rdo;
話音還未落,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轉過身來扣住了他一邊手腕,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然後在黑髮年輕人來不及反應之前,他的大手已經放在了他的額頭上,探了探溫度。剛開始蘭多還稍稍往後退了退,在意識到男人只不過是在測溫度後,他停下了後退的趨勢,任由他動作。
&ldo;怎麼還是這麼熱?&rdo;小白問,&ldo;迪爾給的藥你吃了嗎?&rdo;
&ldo;吃了,睡一覺就好。&rdo;
&ldo;睡吧。&rdo;
男人催促黑髮年輕人上床,看著他躺上床後,想了想,自己也翻身在床榻的外側側身睡了下來。蘭多原本就筋疲力盡了,剛才還強撐著精神挑燈給小白挑木屑,更是耗盡了他所有的精力,所以幾乎是腦袋剛沾到枕頭,他就差點睡死了過去。但是當感到後背貼上一副結實的胸膛時,他還是忍不住轉過身,掀開沉重的眼皮子,嘟囔了聲:&ldo;不是讓你趴著睡?&rdo;
&ldo;床不夠寬。&rdo;小白言簡意賅地說,&ldo;那我睡地上?&rdo;
&ldo;不用,那你就側著睡。&rdo;
蘭多疲倦地打了個呵欠,保持著面朝小白胸膛的姿勢,似乎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重新閉上了眼。呼吸之間,隱隱約約聞到的是繃帶、止血藥粉以及汗水摻雜在一起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氣息讓他覺得尤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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