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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背光,幽暗的縫隙,窺視的雙眼……
這種感覺,好像一個變態啊……
如果有人能聽見莫輝此時的心聲,那麼他就可以認定莫輝真的是一個變態。
莫輝在心中呼喚著:你們來呀,來呀,快來搞我呀。
雪蘭王國邊防軍放出了飛行寵物進行偵查。
莫輝依舊在縫隙後面窺視著緩緩接近的雪蘭王國邊防軍,然後抬起了頭,臉上滿是驚恐……
塔魯科爾·黑角再次皺起了不存在的眉毛抬頭望天;
多摩魯·塔曼的光頭油油的全是汗水;
狐狸尾巴甩來甩去,長耳朵充血,碧石長者的各種毛髮已經打結……
青壯和老戰士們擎起武器,婦孺們作為群眾演員各自低頭往帳篷裡鑽。
臨時部落齊心協力飆演技。
部落的營地裡帳篷林立,可以戰鬥的成員包括女人在內,都抓緊了武器隨時準備應付敵人的襲擊。
邊防軍派出了遊騎馳向臨時營的側翼做偵查……
邊防軍開始展開陣勢,收攏後隊的騎兵、步兵……
邊防軍施法者丈量射程……
邊防軍的騎兵開始準備遊走陣型,試圖擾亂營地中的遠端火力,為施法者和遠端攻擊破開車陣提供便利。
計劃中,接下來就是雪蘭邊防軍,步、騎衝陣收割勝利果實的時刻了。
這想法既現實,又美好,且穩紮穩打,絲毫不錯,甚至有人已經想象,這是嚴謹得可以被列入軍事教程的戰例。
這一戰一定收穫頗豐,可供多年沒有大型戰事的邊防軍,為自己的榮譽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邊防軍中的火頭兵也丟下了飯勺,穿上了多年不用的制式輕甲,準備作為全線突破後的預備隊。
至於伙食,目標營地中那麼多女人呢……大人們說,這個營地中有一多半的奴隸都是女人。
這些草原上的女人,真是什麼都能幹啊……
美好的明天似乎在等待著雪蘭王國的邊防軍們,也許他們會在帳篷和溫暖的獸皮床榻上,迎接明天的朝陽。
自信的雪蘭人,已經把敵人當作了奴隸來看待。
這種有名有利的好事,哪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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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翼展寬大的角羽隼鳥落在了一頭雙枝角鹿的巨角上,仰著頭享受自己主人的餵食和撫摸,幽黑的眼睛中,映照出一個年輕人的相貌。
太陽般耀眼的金髮,深藍的瞳色,白皙的面板,俊朗而柔和的微笑,一身製作精良同時紋飾簡潔的板甲。
板甲的大部分面積。hetiqi。雖然紋飾簡單,不過頭盔、肩甲、胸甲上的精美紋章,卻表明了他大有來歷的貴族身份。
更別說還有其他的年輕貴族眾星拱繞一般的把他襯托在佇列的中心位置。
帥哥,名駒,猛禽,精品裝備,和草原氛圍格格不入的氣質,果真是一名鮮衣怒鳥的高富帥。
高富帥轉頭看向他的侍從官,同時也是他的法術教習,問道:“阿諾老師?準備好了嗎?”
名叫阿諾,長的也很阿諾的男人甕聲甕氣地答道:“少爺,三個施法者中隊已經準備就緒。”
“好!施蘭長官,騎兵就有勞了,我會帶領步兵給您壓陣的!”怒鳥青年的語氣很有感染力,同時他收回撫摸自己怒鳥的手,與平民出身的大地勇者軍官把臂溫言。
年輕人叮囑著軍官,顯得很鄭重,“您是騎士職業,請千萬不要和敵人纏鬥,雜兵就交給我們吧,在草原上,相信作為‘先覺者’的您可以完全壓制住同階的強者,您這樣的‘先覺者’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