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因為孩兒先前自不量力想要跟他搶媳婦兒,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吧?」
縣太爺看到兒子一臉茫然的模樣,只好開啟天窗說亮話了,問:「你們不是有斷袖之癖麼?」
陳常智傻了,呆愣了半天才怒道:「哪裡的小人在爹面前說孩兒的壞話?
哪裡有這回事?這分明是汙衊。
我跟穆兄清清白白,怎麼可能有這回事?
這不是胡扯嗎?
我跟他怎麼可能是斷袖呢?這是有小人在背後詆毀孩兒。
最好別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否則,我割了他的舌頭。」
那個在縣太爺面前傳話的小廝連忙把頭給壓低一些,同時也瑟瑟發抖。
老爺可千萬不能出賣他啊。
要不然,被公子給割了舌頭可怎麼好?
陳常智不解釋稍微還好一點,縣太爺認為慕卿會看在他兒子的面子上,饒他們一家不死。
他這麼一解釋,得知兩人並沒有這種關係,而他卻偏偏又得罪了對方,那他還能好得了?
夢裡的場景一定是將來的預兆。
完了。
他氣急攻心差一點又要暈過去,陳常智連忙拍他後背幫他順氣,說:
「爹,您保重自己身體啊,切莫要大喜大悲了。」
縣太爺欲哭無淚呀,他能不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嗎?
他一家都要被流放了,以後到死也見不到自己的親人了。
他哆哆嗦嗦地說:「陳家恐怕要大難臨頭了。」
陳常智被他爹說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就跟兒子明說了好嗎?」
「扶我起來去見穆公子,我要去見慕公子。」縣太爺情緒激動的說道。
「爹,您別激動,我去把穆兄給你請來就好了。」
「不成不成,爹必須要親自去。」縣太爺聽到他說要去把慕卿給請過來,頓時就嚇壞了。
陳常智連忙說:「爹、爹,您莫要激動,孩兒帶你去就是了。
只是,您現在身子不適,容孩兒出去打聽打聽他在何處?
得到了訊息就來攙扶爹去見他。」
「你速速的去,切莫要耽延。」
「是。」
縣太爺催的火急火燎的,陳常智哪裡知道他內心的恐懼,也就趕緊去找慕卿了。
見了慕卿,他說:「穆兄,我父親想要見你。」
慕卿已經等候他多時了,聽說縣太爺想見他,本來是想讓他自己滾過來見他的,但是又看在了陳常智的面,就說:
「那我就隨你去吧。」
「不不不,我父親堅持要我攙扶他過來見你。」
慕卿眼角帶著笑意,心裡想著這位陳大人還是有些上道的,就說:「那就依大人的意思吧。」
陳常智有些迷糊,他狐疑的看嚮慕卿,他怎麼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似的?
若是換成一般的人,此時不應該是手足無措的嗎?
他爹雖然官職不管大,但好歹是一方父母官。
老百姓都害怕父母官,走到路上遇見了都要避開的,他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而且還有感膽子讓他爹來見他?
難道他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嗎?
一想到他爹嚇成那樣,都是跟慕卿有關,他腦海里隱隱約約的有什麼事想要破繭而出。
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兒,他就趕緊回去攙扶他爹去見慕卿。
縣太爺去見慕卿的時候,身邊並沒有其他的人。
幾個侍衛都被攔在了院外,只有陳常智在旁邊。
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