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比他兒子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就這樣微笑的看著他,身上銀白色的皮毛纏繞著絲絲電光,但是他的雙爪早已變成了紅色,那低落在他臉上的血液毫無疑問就是從對方的手上滴落的。
在鷹女縱橫天空的時候,阿釗也沒閒著,剎那引起了絕大部分人的目光,而他的身影就藏在風雪中,展開了另一輪廝殺,不,應該說是屠殺。
除了一名魂王讓他費了點功夫,其他人對他沒能造成任何阻礙。
“這不是多西嗎?看來這些年你過的不錯啊。”
“魂師大人,小的,小的就是個趕車的,不知哪裡得罪了您,還請您高抬貴手,我上有”
“閉嘴,沒心情聽你廢話,看看這個,還認識嗎?”
阿釗拽起了對方低下的頭,指向了自己袒露在外的胸口上一道猙獰的傷疤,隱隱可見是半個多字。
“不認得魂師大人,小的真不記額”阿釗直接擰斷了對方的脖子,多西的聲音讓他感到作嘔。
他有時在奴隸身上刻字發洩內心的壓抑,阿釗只是眾多奴隸中的一個罷了,而且並沒有刻完。
他自己早已遺忘,但是阿釗可時刻都把這種事銘記在心。
而隨著多西的脖子被扭斷,阿釗也把手放到了那倒疤痕上,直接撕下了一塊皮肉。
而另一邊,剎那化身的巨狼也在整個車隊中肆虐,所到之處的一切都在狼爪和冰霜的威力下化為烏有,一片混亂。
也不是整個車隊都變的一片混亂,卡曼所在的中心位置在他的壓制下並沒有引發混亂。
不過剎那的目標也正是這裡,這是剎那跟阿釗等人妥協的結果,卡曼歸她,但其他人由鷹女和阿釗處理。
雖然卡曼的位置在車隊的正中心,但是這絲毫阻止不了剎那。馬車被隨手掀飛,普通人也已經失去了對抗的勇氣,就算有少數人敢用弓箭還擊,也會被她的皮毛彈開。
而那些兩環三環的大魂師與魂尊,曾經的剎那無力對抗他們,每一次反抗都換來了更狠毒的懲罰。
但五年後的今天,風水輪流轉,鋒利的冰刺在剎那的操縱下一個個將那些普通魂師刺穿,在剎那來到了卡曼的面前時,除了那名魂帝已經沒有其他活著的魂師了。
“卡曼,出來受死!”
那名魂帝級的護衛一臉緊張,面對這口吐人言的巨狼,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可是卡曼卻如同穩坐釣魚臺一樣,沒有絲毫慌張。雖然貨物損失殆盡,手下傷亡慘重讓他一臉肉痛的表情。但除了這個他似乎並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而山谷兩邊的峭壁上,兩道人影正在對峙,直刀與戰錘分立與山谷的兩則。
“你是誰?為何阻我?認不出我手中的錘嗎?”
“無名小卒,奉主人的命令罷了,你不參與下面的事情,做什麼我都不會攔你。至於你手中的錘子,區區凡物,與我何干。
今天你只有兩條路,要麼離開這裡,要麼死在我的刀下。”
“呵,狂妄小輩,老夫到要看看,今天是誰死在這裡!”l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