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要不要來幾下?這畜生今天肯定死不掉的。”
“不是,廖頭,你毆打他也得有個理由吧,這樣弄下去不好寫報告啊。”旁邊的人看著廖忠單方面的毆打他們還是有些頭大。
“你就寫對方口風很嚴,打死也不說一句話不就得了,不信你看,我問你,你說不說,趕緊把藥仙會的事情交代清楚!”
說著拿起燒紅的鋼筋抽了上去,但是對方除了痛呼聲什麼都沒說,這並不是他嘴嚴,而是他的嘴早就被堵住了,根本沒有說話的資格。
廖忠和邪月就這樣堵住了對方的嘴,然後一邊毆打一邊問他究竟說不說,但就是不把堵住他嘴的東西拿開。
藥仙會的人都快要瘋了,一些人背地裡說他是瘋子,但是現在他覺得這些公司的人才是瘋子。從正午到黃昏,兩人總算是停了下來,把他交給了屬下處理。
這樣的毆打也並非沒有效果,至少在問的時候他和竹筒倒豆腐一樣,把所有的東西都說得交代的一清二楚。以至於一些屬下開始懷疑,這樣的審訊方式是不是效率更高。
“兩位頭,資訊都整理出來了那個女孩是他們培養的所謂的蠱的容器。”
“她那個狀態也弄明白了?”
“是的,按照藥仙會瘋子的理念,他們磨滅了那些孩子的個性,讓他們對外界的一切都毫無反應。不需要表達,不需要疑惑,不需要判斷”
廖忠聽著屬下的判斷,他覺得自己之前下手還是太輕了。
“所以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一直給她關起來嗎?她連最基本的生理問題都不會控制,而且那一身蠱毒也讓她不能離開封閉的環境。”
“其他小隊從他們關押這女孩的地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咒文,當然了,那些咒文一點用都沒有,是刻畫那咒文的藥汁限制了蠱毒的溢散,我們的團隊正在分析藥汁的成分進行仿製。”
“這種事我不懂,你別看我。”看著廖忠看向自己,邪月擺了擺手,他可不會藥理。
“不,我是說你那個避毒的珠子能不能也讓我們研究一下?可能對那女孩有幫助。”
之前透過對那個女孩的體檢他們發現了嚴重的問題,那蠱毒影響的不止是外邊,還有內部,她的五臟六腑都寄宿著蠱毒,體表大面積潰爛的面板只是表現而已。
麻藥對她都不起作用,還是透過邪月那個毒珠暫時壓制了蠱毒才將其麻醉過去。
聽到廖忠的這個要求,邪月要來了一杯水,將毒珠泡了進去。
“用這個水就夠了,不過那不是你們能仿製的東西,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他知道這裡的人憑藉科技能仿製很多東西,但是這由魂獸的毒經毒鬥羅的手製作的東西並非能用機器仿製的。
除非他們能研究出來魂力這種東西,就算是炁的性質人們研究至今也沒能摸透。
招呼手下人拿來一個密封箱,廖忠將這個東西密封了起來。隨後經過一段時間的研製,雖然沒能仿製出毒珠,但是卻用這種毒水研究出了一種抑制劑,只要注射這種抑制劑就能壓制她體內的蠱毒。
能讓她周圍暫時變成安全區,不過她自身的修煉卻不能停止。
雖然對外界沒有反應,但是她自身的認知是正常的,雖然藥仙會很混蛋,但是蠱身之術確實是一套十分高明的術法,別說植物人之類的存在,就是天賦不夠都不行。
只有炁才能壓制蠱,但是越鍛鍊蠱就會越強,就需要更強的炁才能壓制,從而形成了一個死迴圈,不過邪月提供的原材料製作的壓制劑緩解了這個情況。
珠子泡一泡水就全是原材料,暗堡中為此製作了大量的棒棒糖作為壓制劑,但終歸是治標不治本。
而接下來,暗堡新的專案就變成了讓這個女孩恢復一定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