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寶寶的身影已經化作了一個黑點,而張楚嵐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這群殭屍了,他不想被咬,也不想這些東西跑出去,鬼知道會不會像電影裡那樣。
幾聲救命後依舊沒有人回應他,見此,金光從他體內湧起,開著金光咒的他解決了這群殭屍後頭也不回的向車站跑去。
現在還能趕得上最後一班車,不然就要等明天了。
張楚嵐離開後的墓地,馮寶寶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這裡。
“狗娃子,都看到了嗎?”
夜視錄影裝置,無閃光燈,微型,高畫質,剛剛馮寶寶不過是兜了個圈子轉頭又繞了回來,而遠處車裡的徐翔也看到了一切。他一個高齡人士大晚上不睡覺非要來墓地可是嚇壞了幾個人。
不過他現在可是中氣十足,張楚嵐的變化讓他很開心,按照當初張錫林的話,揭開馮寶寶身世的日子恐怕不遠了。
“看到了,像是天師府的金光咒,總之可以開始接觸他了,話說阿無,你應該沒上過大學吧?”
“大學是誰”
“徐四你給我等著”聽著馮寶寶的言論,徐翔覺得自己還是打輕了,這個號可能應該徹底銷燬,不過他已經沒能力練新號了。
但是由於這個想法,導致第二天的張楚嵐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折磨。
一堂普普通通的政治課,張楚嵐日常坐在平時習慣的位置上,但是旁邊卻多了個陌生人。他本沒有在意,政治是大課,幾個專業的學生一同上課,所以身邊出現個陌生人很正常。
而且政治的逃課率也是偏高的,代課率同樣如此,身旁的陌生人也可能是個代課的,那種裝束絕不可能是聽課的老師。
教師聽課怎麼可能穿得這麼邋遢,就像昨天那個瘋女人一樣。
這個思維出現在張楚嵐腦海中,隨後一股寒意竄了上來。他僵硬的轉過了頭,馮寶寶熟悉的面容就坐在他的旁邊,以至於全國通用的感嘆詞傳到了講臺上。
那是他上過的最痛苦的一堂課,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下課時是怎麼離開教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沒什麼人來的小樹林裡的。
“你究竟是誰!你刨我家祖墳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不對,那事我沒和別人說,也沒捅出去,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究竟要做什麼?”
“我是誰啊,你等等,我找一下。”
然後在張楚嵐震驚的目光中,馮寶寶掏出了一摞子身份證。
“我看看哈,寶島地,胡建地,晉西北地你喜歡哪個?我現背給你聽。”
“你是辦假證的嗎!你倒是把你那個口音改改啊!”他不知道為什麼馮寶寶手裡會有一摞子身份證,目光裡什麼李寶寶,王寶寶,金寶寶一應俱全。
他只想知道這個瘋女人究竟要做什麼。
“不重要,你看看這個。”一個智慧機被扔給了張楚嵐,開啟後就是一個正在播放的影片,而其中唯一的主角就是張楚嵐,配角是殭屍若干。
“這”
“沒想到你這麼能藏,昨天那麼逼都沒逼出來,快把這個再用一次。”
“你說什麼呢這是哪個公司新拍的電影嗎?主角和我還挺像啊”張楚嵐昨天沒感覺有人拍他,現在ps技術這麼發達,他覺得沒準就是在詐他,所以一副死豬不拍開水燙的模樣。
“別裝了,昨晚就是個測試,別逼我動手哦。”一把尖刀出現在了馮寶寶的手裡,和昨天砍殭屍的是同一把,不過她卻突然停下來。
“你等等,我問一件事。”說著當著張楚嵐的面就打起來了電話。
“狗娃子,這件事我全權處理是吧,哦,好,我知道了。”
收起了手機,馮寶寶一板正經地說道:“我問過了,你的事情我全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