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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三章:你是誰?

野獸折斷有著明顯的區別,而且附近還有著遺留的腳印。

“看樣子今晚我們不用在野外紮營了。”寧榮榮看向了小路的遠方,只見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跑了過來,為首那個腦袋還在流血,看上去是被鈍器砸傷的。

“真他奶奶的倒黴,姓徐的多管閒事,老子和那個妹子玩關他什麼事。”還在流血的男人捂著傷口說道。

“哥,剛才那事確實是你不對”

“給老子滾球,剛才你在一邊看著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數落起老子的不是來了。”

“那那不一樣”

兩人都赤膊著上身,身體骨骼比較凸顯,腰間纏著顏色不明的布制的腰帶,下身的褲子略顯寬大,但是上面都有著不小的補丁,可見都是窮苦人家。

兩人本是樵夫,平日裡以打柴為生,但是剛剛他們打柴回去的路上卻見到了一個旗袍女子。兩人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而且看上去那女人腦子還不太好,整個人瓜兮兮的。

一時間邪念湧上了心頭,這年頭誰活得都不安生,這幾年來這邊的人也不少,大多都是逃難來的,而且天上也時不時有轟炸機飛過,今天還活著,明天就沒了也是沒準的事情。

所以流血的男子見四下無人就推到那個女孩。

“喂,你要幹啥子!”身旁的人一開始還想阻止他,但是當他看到那被撕開的旗袍下露出的光景後,他停下來了。

“幹啥子?你是不是男的呦,你覺得這輩子這樣的妹子能遇到幾個,就是還能遇到會跟你有關係?她腦子瓜兮兮的,反正也沒人知道。”

然後,遠處飛來的石頭就砸在了他頭上,回頭一看,正是同村的一對夫婦。女人手裡幾塊石頭接連扔出,還呼喚著一旁的男人。

“老徐,給我打這兩個龜兒子!”男人揮著肩上的扁擔砸了上來,雖然兩人都是男人,但是做的事本就虧心,手裡又沒有東西。而且被叫做老徐的男人明顯更加強壯,所以被打得連滾帶爬離開了這裡。

“總之我啥都沒幹,還白挨趙姐一頓打,他們要是回村裡說道兩句,這輩子算是娶不到婆娘了。”

“你個龜兒子的,就咱倆這家底,哪家看得上?別說了,柴也丟了,一會回去看看柴還在不在,要不還得重新去弄。”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有兩人已經在後面聽他們說了許久了。

“邪月哥,好像不是什麼好人。”

“嗯,不是好人,但是那個弟弟勉強還有點人味,正常溝通吧。”

於是邪月出聲喊住了前面的兩人,想要打探一下這裡的環境。兩人聽到身後的呼喊聲回頭一看,入眼就是兩個一看就是富裕人家的子弟。

別的不說,這年頭普通人家誰身上沒兩塊補丁,邪月和寧榮榮不說衣著靚麗,就是那頭髮也不是山裡人會留的,太麻煩了。

他也去過城裡,就是城裡見到的那些少爺小姐都沒這兩人這麼嗯,時髦,這個詞還是他那年拉黃包車跟一個逃難的富商學來的。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敢對之前那個傻子動手動腳,但是對這樣一對看上去非富即貴的人可不敢。這年頭還會來山裡玩的年輕人家裡非富即貴,萬一真惹了人家,終究是逃不掉的。

真要是出了事,附近的村子估計誰都逃不掉,他們這種平日裡風評不好的最容易被推出去當替罪羊。

“少爺,有啥子事情嗎?”

“你們是哪裡人?”不同於這兩人的方言,邪月的口音很標準,但是在這個離提出普通話標準還有十幾年的時代,他們只覺得這是北邊的口音。

“小的就是這附近村子裡的人,兩位這是外地來的?”

“我問,你答,多餘的別問,少不了你好處,現在是什麼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