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大概看過,我收拾了包裹,帶上墨菲和孫鳴金當即要出發。
自從見識過孫鳴金的駕駛技術,他就成了御用司機,我和墨菲坐在後頭。
車子徐徐啟動,孫鳴金沒問去哪,我也沒說,只是坐在後頭掐指占卜。
路上,我發現孫鳴金一直在用後視鏡偷偷瞧我。
十分鐘後……
我停止掐算,無奈道:“兄弟,你有什麼話開口就是,咱們沒啥不能說的。”
孫鳴金有些不好意思,“我怕打擾了大哥算卦。”
“那啥,我一直搞不懂,大哥你的武力值這麼強,為啥還要我們當保鏢?”
“就憑你一把匕首,可以逼退十根長兵器,哪怕我都做不到!”
墨菲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關於這點,我也搞不懂。”
“記得以前我揍過你,你身手挺差勁的,難道當初在和我放水?”
我白了墨菲一眼,“聞到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一個修行之人,打不過你挺正常的,並不代表身手差。”
“還有,我和徐澤是暗中鬥法,不是比拼兵器。”
“就好比兩個開機甲的人互毆,看似他們比拼的是身手,實際是機甲的操作性和可靠性。”
孫鳴金朝著我伸出大拇指,“大哥,你這解釋比身手還牛逼!”
墨菲俏臉煞白,“牛逼你大爺,看車!”
砰——
車子猛的被旁邊的一輛卡車擦中,安全氣囊彈出,撞得孫鳴金滿臉鼻血。
孫鳴金嚇了一跳,趕忙熄火,抹了一把臉道:“大哥,對不起,我剛才分心了。”
“你就算不分心也得撞上,是對面卡車闖紅燈,外加上剎車失靈。”
對面,一個穿著勞保服的中年男人,滿頭大汗的跑到車前,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對不起,我的車子下坡剎車失靈!”
“你們要多少錢,我賠!”
都是勞苦工人,我不忍心為難,於是擺了擺手,“算了,下次小心點。”
車子只是保險槓撞憋了,倒還能啟動。
我吩咐孫鳴金把車子停在市郊路邊,當即沿路繼續向前走。
墨菲終於想起來問,“咱這是要去哪?”
“不知道。”
“你大爺的,不知道還帶我們跑這麼遠。”
我無奈,“大姐,你能不能別太著急。”
“我在車上時,卜了一卦。”
“以天干地支,以及流年運勢分析,今日出門宜金,金克於木,木生東南,遇金則停。”
墨菲滿頭黑線,“能不能說明白點?”
“你這人,簡直丁點兒慧根也沒有。”
我只得耐心解釋,“出門宜‘金’,代表我們適合坐船,不能坐車或步行。”
“金克於木,最開始我不懂什麼意思,直到車子穿過市區,到市郊林場被撞。”
“林場生長在東南的方向,我們從這兒往林場的方向走,遇見‘金’多的地方就停下。”
孫鳴金眼前一亮,欣喜的道:“大哥,前面有金子!?”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倆人是一點慧根也沒有。
我也懶得解釋,“對,前面有‘金’,你們都跟我走。”
其實沿著林場往前走的時候,我心裡也沒底。
《六爻卦象世應法》是一種比較沒譜的占卜術,基本上屬於無中生有。
哪怕我修行的已經很是純屬,成功率也大概只有五五開的樣子。
而且每一件事情,想要使用六爻卦象,只能使用一次。
算了,碰碰運氣吧,誰讓徐澤給我安排的事情,原本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