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只怕連我也指揮不動,反而添亂,再另外派個內監來做監軍,更是麻煩,忙道:“小殿下,監軍之職極其重要,非你不可,帝君深思熟慮,你也不要讓他為難。”
小王子想了想,半信半疑地道:“是麼?那能不能和蛇人廝殺的?”
我暗自嘆了口氣。雖然小王子做監軍比旁人要好得多,可仍然是件叫人頭痛的事。我道:“當然也要的。軍中每個人都是戰士,我也不例外。”
小王子這才道:“那也好。”他看了看四周,又笑道:“楚將軍,那以後我就是你手下的大將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監軍並不是將領,而且監軍的位置其實比主將還高,我應該說是小王子手下的將領才對。不過我怕這般一說,小王子又要節外生枝,也不再多說,只是道:“小殿下,軍人以服從為天職,軍令如山,令行禁止。小殿下現在是軍人了,這一點千萬不可忘記。”
小王子心不在焉地道:“我知道了,定然服從你的指揮,放心吧。地軍團什麼時候才出發啊?”
我道:“還要休整一段日子吧。小殿下,趁這時候,你多熟悉一下鐵甲車。”
鐵甲車已經成為地軍團的主力戰具,比騎兵的地位更重要。小王子點點頭,又道:“對了,楚將軍,還有一件事。”
我道:“什麼?”
“共和軍在霧雲城設立的議事處,現在換了一個主事的,那個人好像還認識你。”
我怔了怔,道:“認識我?”我在共和軍中認識的人不多,較為相投的大概只有丁亨利。但丁亨利是共和軍現在的第一大將,總在前線廝殺,不太有可能會來帝都當議事處主事人。我道:“他叫什麼?”
小王子想了想,道:“他還帶了家眷。父王帶我去拜訪過一次,這人倒是很會說話,好像,叫什麼‘鄭昭’。”
鄭昭!我吃了一驚。鄭昭身有讀心術,他來這兒自然可以揣測別人的心思了。不過文侯已經知道他有讀心術,只怕這一番暗鬥會極其激烈。而讓我吃驚的還是他說的家眷。我道:“是他妻子兒子麼?”
“他就有一個妻子,聽說叫什麼段白薇的,是個女將,槍法很不錯,還沒兒子呢。”小王子也沒聽出我的聲音有些異樣,只是緩緩說著。“共和軍的人物,看來也很有些出類拔萃的。對了,和那個鄭昭一塊兒來的,還有個法統的人,居然也認識你。”
我詫道:“法統的人?”這回我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我道:“是誰?”
“我也忘了。”小王子抓了抓頭皮,看來實在想不起來。我暗自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白薇也來帝都了。我知道她對我有種異樣的感情,鄭昭也知道,在五羊城時就大為吃醋,所以來帝都才特意打聽我在什麼地方吧。他是何從景的股肱之臣,何從景對他極為倚重,此番前來霧雲城,看來帝國和共和軍的合作又深了一步。不管怎麼說,這總是一件好事。
小王子來到地軍團後,雖然沒什麼作為,不過他與陳忠和曹聞道兩人混得倒是極熟,反是廉百策,大概還在擔心我對他有成見,總不敢與小王子太接近。
休整一月有餘,時間已交八月。文侯也來地軍團視察了幾次,問了我一些地軍團近況。每次見到他,我總覺得文侯又憔悴了許多。帝都之亂後,官吏經過一番大清洗,凡是江妃與路翔一黨,不是遭貶斥,就是被調任閒官,而文侯手下得力之人尚不足以填補空缺,文侯這段時間也一定累壞了。看著他的樣子,我因為帝都之亂中與文侯意見分歧而產生的不滿了消除了許多。不管怎麼說,文侯手段雖然狠辣,卻遠遠比路翔和江妃一黨高明。帝都文校經過這一番動亂,徹底對平民開放,官宦子弟最後的特權也被剝奪,似乎倒是件好事,郡主所說的“新時代”,似乎更近了。
也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