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隻蛹,等待著一個契機,破繭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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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
你是哪種人
或許是早上接了鄭恩隨那個晦氣的電話,下午寧信和林晗慧出教室時被教導主任叫去校長室。
空調機運轉的聲音“嗡嗡”響,寧信看著禿頭校長微笑著給她們判死刑,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林晗慧則是在桌底下暗暗握起拳頭。
據寧信所知,這所學校是私人的,校長這個頭銜也只是掛名的。學校的股份被分為很多股,其中主要有五個大股,寧信媽媽的手上有百分之七的股份。而且,學校一般不會輕易開除學生,像禿頭校長以林晗慧抽菸的藉口開除是不合乎常理的,因為學校抽菸的人肯定不止林晗慧一個,煙癮比她大的人大有人在,為什麼不開除他們卻要把矛頭指向她呢?
後面肯定有人操縱。
會是誰呢?寧信的腦海中立即閃現過鄭恩隨的名字。
“小慧子,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說完,寧信也不顧校長在後面喊著“你給我回來,不回來我立即開除你!”
寧信一路狂奔,跑到鄭恩隨宿舍樓下,本來是打算上去的,但是宿管阿姨死活不讓。
大概吹了十來分鐘的冷風,鄭恩隨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出現了。
“寧信。”鄭恩隨朝我走過來,微笑著和我打招呼。他的笑容中透露出疲憊,下巴的青色鬍渣讓他略顯蒼老,眼睛下的深色眼袋是眼睛變得異常的大,衣領也不是很認真的打理,胸口處的扣子竟然也忘了扣。不過是許久沒見,整個人彷彿大病初癒。
“好久不見。”我生疏客套面無表情的和鄭恩隨打招呼。
“你不是說不來嗎?”所以鄭恩隨和同學一起去打籃球了。
“嗯。”寧信瞥了他一眼,猶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略帶審問的語氣問,“是不是你讓校長開除林晗慧和我?”
風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音,吹涼了鄭恩隨的心。
鄭恩隨就像打霜的茄子,苦澀瞬間蔓延開,他失望的看了寧信,盯著她,問他:“在你心中,我就是這種人嗎?”
“那你想是哪種人?”寧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懷疑他,但她的感覺告訴自己,這一切都和眼前這個男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咳……”鄭恩隨知道自己這回是有理說不清,跳進黃河洗不清的絕境了,所以決定打感情牌,“就憑著我喜歡過你,自然不可能會讓你離開,更何況我現在還喜歡著你。”
“呵!”寧信嘲諷一聲,“你還需要指望已經離開你的人再回到自己身邊嗎?太高估自己了。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兩樣都佔了,別奢望我會回心轉意。倒不如多用點心思在程立喬身上!”
程立喬?寧信頓時睜大眼睛,被自己的一番話驚醒。程立喬和她向來不共戴天,她們一見面就免不了明爭暗鬥,她怎麼就把這號人給忘了呢?!不管怎麼說,程立喬和鄭恩隨的關係,還是千絲萬縷,所以寧信並沒有冤枉人的愧疚之心。
又是一陣狂奔,只不過,半途中遇到徐牧涯。
徐牧涯是學生會的,說不準會知道學校的大股份在哪些人手裡,於是,寧信問:“程立喬手上有多少我們學校的股份?還有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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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
為什麼要幫我
又是一陣狂奔,只不過,半途中遇到徐牧涯。
徐牧涯是學生會的,說不準會知道學校的大股份在哪些人手裡,於是,寧信問:“程立喬手上有多少我們學校的股份?還有誰有?”
“嗯?”徐牧涯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但看到寧信一臉火燒眉毛的著急樣,也沒多說,拿起不離身的平板電腦,連線上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