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仨被斷腿狗逼的不停地後退,還不忘注意四周和腳下的路。
駱言木最先注意到周小鳳,焦急喊:「二嬸,我們來幫忙的,不是來搗亂的,你快叫小畜牲住嘴。」
駱三森揉摔成餡餅的臉和屁股,齜牙咧嘴喊:「二嬸,晚上下一片雪,就留一片雪,雪下這麼大,你們根本扒不過來雪,我們兄弟仨和你們一起輪流扒雪。」
「二嬸,你想一想,如果我們不是真心幫你們扒雪,我們瘋了爬出被窩,大晚上冒著暴雪過來逗你玩。」駱二林揉腦後勺委屈說。
「你仨懶驢屎尿多,等你仨扒完一趟,天就亮了,大棚也全塌了。」周小鳳嫌棄說,「趁現在路上的雪不厚,你仨趕緊回家,別留在這裡添亂。」
「我呸,周小鳳,你跟誰蹬鼻子上臉呢。」駱言木攢了一肚子氣,若周小鳳順著他,他的氣也就消了,眼下週小鳳不順著他,他肚子裡的氣越來越多,砰一下炸開,「老子不是跟你商量,老子是通知你,你他孃的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孃的,老子親弟弟的地,老子還做不了主了。你這個老妖婆,也不知道給老子親弟弟灌了什麼迷(/)魂(/)湯,讓老子親弟弟這麼聽你的話。你不會是什麼妖精吧,是妖精老子也不怕,老子專門鎮壓妖精。」
駱言木眼珠子赤紅,越說越離譜,他卻越來越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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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鳳冷笑,拿扒雪工具掀雪抽他仨,甩頭下地繼續扒雪。
傻了吧唧的孫子,你們鬧騰的越歡快,駱謙就越和她家親。
日後她家人人一臺牡丹黑白電視機,孫子們還住磕磣人的土坯房。
這就是長腦子的好處。
兄弟仨惱羞成怒,要給周小鳳一個教訓,狼犬露出鋒利的牙齒,弓腰蓄力,只要兄弟仨上前一步,它定從兄弟仨身上扯下來一塊肉。
兄弟仨抱在一起後退。
這時,六條狗聚在一起,整齊劃一逼近兄弟仨。
兄弟仨頭皮發麻,他們有預感,只要他們跑,他們絕對被六條大畜牲撲倒,六條大畜牲把他們當作美餐撕了吃進肚子裡。
後面就是溝,再退就掉溝裡了。
兄弟仨膽戰心驚不動,狗站在雪地裡一動不動看他們,但凡他們動一下,狗就上前一步。
「二、二伯!快來人呀!」三人鼻涕橫流閉上眼睛悽慘嚎叫。
駱清川聞聲跑到地頭,看到六條可愛的狗狗蹲在雪地裡,三個侄子抱在一起哭作一團。駱清川黑著臉問:「大晚上的,你們三個來這裡幹嘛?」
駱言木哽咽說:「幫你扒雪。」
駱二林、駱三森使勁點頭。
「你們啥時候把自己地裡的活都整明白了,再過來幫忙。」駱清川說。
「誒。」三人異口同聲說,回答的即乾脆又響亮。
「二伯,你幫忙看著狗,我仨先走了。」三人跑的賊快,摔倒了火速爬起來繼續跑。
駱清川的眉頭擰在一起,總覺得三個混蛋沒有說實話。
駱清川又扒了幾趟雪,在下半夜,他和周小鳳在地頭相遇。
駱清川跑到草棚子裡泡兩碗麥乳精,遞給他媳婦一碗,剩下的一碗留給自己。他一口氣喝了半碗麥乳精,緩過來勁,他跟他媳婦聊三個混蛋:「小鳳,二四三個哥哥真的只是過來幫忙扒雪的嗎?」
周小鳳喝自己賺的錢買的麥乳精,心裡美的冒泡,她聞言,心情大打折扣說:「是來幫忙的,他仨扒一下雪,今天問你要一千,明天問你要一千。你不給錢,他們跟你算帳,他們說缺了他們那一下,大棚得倒,薄膜爛掉那麼大一個窟窿,沒法用。一下子毀了八個大棚,咱今年冬天種不了菜,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