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須燈和七個機甲武士卻已經帶著李亞蘭姐妹三人飛到了大澤深處一塊陸地上。說是一塊陸地,實際上卻不過是一塊幾十丈方圓的大青石。
在這青石的旁邊,卻長著一棵枝繁葉茂的松樹,如同華蓋。將整塊大青石遮住了大半。
此時,在這松樹做成的華蓋下面,正有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和四個人在圍坐。而這四個人除了三個和須燈長老一樣一身嚴嚴實實的機甲打扮的怪人之外。唯一一個沒有穿著鎧甲的人,卻是李孟嘗。
此時,李孟嘗坐在石凳上,端坐在石桌前,眼前雖然有茶,卻偏偏不動手去端。即便看到李亞蘭三人飛來,也只是眼中的神色一喜,卻並未有什麼其它的動作。顯然是已經受制於人。
李亞蘭三人運著法寶抵禦太陽的光芒,尚且感覺到周身不適。現在,見到李孟嘗並未運任何法寶就坐在大樹下,不由得同時一驚。
不過,看到松樹的影子將他完全遮住。除了不能動彈之外,李孟嘗卻也並沒有什麼其它的不適,顯然是這松樹能夠煉化太陽散出的“紫炎之光”。因此,李亞蘭三人也並沒有馬上發作。
帶著李亞蘭姐妹三人飛過來的須燈長老身形一晃,已經站到了李孟嘗的身後。而那七名純粹的機甲武士更加若有意若無意的退到須燈長老的身邊。
如此一來,卻等於有八人站在李孟嘗的身後,其用意卻已經不言而喻。
除了七個機甲武士完全一樣之外,其它的四位長老看似完全一模一樣。但李亞蘭姐妹三人心思何等玲瓏,卻早已看出幾人的不一樣。
首先,將她們三人帶過來的須燈長老的鎧甲帽子頂著的是一盞小燈。那個原本粗聲粗氣說話的漢子的頭頂是一團火焰的形狀,想來便是須怒長老了。
而那個被須怒長老大罵裝廝文的須嗔長老頭盔的頂端卻是一棵小樹苗的樣子。那個說話沉穩,儼然凌駕在他們三人之上的須德長老頭頂的卻是一顆藍寶石。
“三位姑娘,我們並無惡意,只是請你們幾位幫忙。敢問,你們幾位是否把沈鋒的人頭帶來了。”
須德長老在此時站起來說話。
“不急,不急。你們幾位如果不介意,倒不妨先坐過來喝杯茶。這朝陽大澤雖然說難得有太陽。但是,這太陽卻會射出紫炎之光,卻也讓人頭疼的緊。幾位姑娘遠道而來,先喝杯茶聊聊。”
卻是須嗔長老也在此時站起身,嘿嘿笑著向李亞蘭姐妹三人打招呼。
雖然他的頭臉全部都藏在鎧甲裡面。但是,只聽他的聲音李亞蘭姐妹三人也能猜到他是什麼心思。
李亞蘭姐妹三人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已經對這個須嗔長老的厭惡感更加重了幾分。
“聊什麼聊?我們是來取沈鋒的腦袋的。三個小娘子,你們如果識相,交出沈鋒的腦袋,我們就放你們還有你弟弟滾蛋。如果不識相,我們雖然有兄弟四人,卻不介意和你們姐妹三人輪流大戰一番。當然,是要脫光衣服的大戰。”
卻是頭頂閃著一小團火焰的須怒長老在此時粗聲粗氣的說話。雖然是虛仙修士,但言語之粗鄙,卻幾乎要連世井鄉間街頭殺豬賣肉的屠夫都不如。
如果說李亞蘭姐妹三人對這個須嗔只是厭惡,對這個粗俗無禮的須怒卻已經是滿腔的憤怒。
二姐李芬蘭雖然是學醫之人,但脾氣卻也極為火爆。冷冷的看了須怒一眼,哼道:“你們幾人是不是以為我們姐妹三人到此,便是待宰的豬羊,你們可以為所欲為?須怒,你的脾氣夠火暴的。想來,是有幾手本事。怎麼?要不要,我和你切磋兩招。”
須怒的脾氣最是暴躁,屬於那種看到樹也要踢三腳的無賴型修士。現在,聽到李芬蘭一個女孩子當著幾位同門長老的面罵他,心中自然火起,怒吼道:“比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