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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呢,她卻寧願做尼姑也不願嫁給自己,寧願被這歡宜散充血而死也不願讓自己幫她解了,寧願死也不要做自己的女人。
顧騁嗤笑了一聲,撐著桌子才稍稍讓自己的腳步穩了一分,他看著秦阮昕,語氣也不再像剛才一樣凌厲:“阮兒,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他們有的我都有,他們能做到的,我也能。可是為什麼,你卻如此討厭我?”
秦阮昕聽著他的話,到後頭都已經有些模糊地不行,她的意識變得越發地不清醒。
顧騁卻還在呢喃著:“你若是覺得我太過殘忍,我也可以改。我甚至不會像玳爍一樣,要你放棄你的翊雲宮。我能做到他做不到的,可是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
秦阮昕覺得顧騁的聲音變得越發地輕柔了起來,一聲聲地都在她心裡頭迴盪著撩撥著,終於勾起了她所有的燥熱之氣。
她想要再抬起右手去割破自己,可是力氣卻全都被抽空了,右手一軟,碎瓷便掉落下來。
她的意識終於全然失了去,小腹的那團火已經燒遍了她的全身,她終於忍不住,胸腔一空,一絲嬌吟從口中溢了出來。
顧騁見著她的模樣,知道歡宜散的藥效已經全部地發揮了出來。
他冥了冥神,努力地抑制住自己身體裡頭的慾望,幾步走上了前抱住了秦阮昕。
他的身體剛觸碰到她,秦阮昕便好似在乾渴的沙漠裡終於喝到一絲甘泉一般,身子都開始酥麻了起來,覺得異常的通暢。
那種感覺很是奇妙,讓她覺得很舒服,可是卻又遠遠不夠,根本無法滿足她身上的慾火。
她還要更深層次的探求,想要那把火真正地燃燒起來,想要體內的燥熱之氣從她的身體裡徹底揮發出去。
秦阮昕又靠近了顧騁一分,整個身子都靠了上去,輕輕地扭動著,手也探上了顧騁的胸膛,滑順的肌膚在他身上輕柔地摩挲著,似乎在挑戰他最後的防線。
顧騁看著懷裡的女人,看著她從未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來過的嬌羞模樣,小腹下便實在脹痛地厲害。
他當然知道歡宜散的藥勁,這女人挺了這麼久實在是極限,而自己也有些要把持不住了。
他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稍稍讓自己穩住一些。
懷中的秦阮昕見著身旁人沒有動靜,身子又像只小蛇一般扭了上去,青絲順著她的肩膀一路滑到顧騁的胸上,更是撩撥著他。
她靠著顧騁的身子,靠著這緊緊的接觸才稍稍能撫平一些自己的慾火,可是身子裡頭的燥熱實在是擾得她很是難受。
她覺得太熱了,終於受不了,右手探上了自己的左肩,將衣服往下撩了一分,白嫩香肩便露了出來。
肩膀離了衣服的束縛,空氣中的微風掠過她的面板,她終於覺得舒服得多。
顧騁一驚,他怕自己忍不住,偏過頭不去看她,只迅速地伸出手拉過她的衣服,重新裹緊了她。
秦阮昕被他這麼一弄,卻很是不舒服,又是扭動了幾下身子,似乎很是不滿,喉間一鬆,一絲帶著埋怨卻又嬌羞十足的呢喃也從她的口中溢了出來,聲音裡頭帶著撒嬌的調:“阿楚。”
兩個字不大,卻像一隻鑼鼓一樣敲在了顧騁的耳邊。
他的腦子也一下子清醒了些。
他看著懷中的女人,她還在小聲地喚著這兩個字,他卻一時不知做什麼是好。
楚君亦。
原來你會不喜歡我,原來你不許我叫你“阮兒”,原來你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都是因為,他在你的心中。
顧騁想起在逸林之中,他喚她“阮兒”,她喚他“阿楚”,兩個人是那麼和諧美好地待著一起,她從火海里逃出去,從自己劍下逃出去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