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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的嬌吼打斷,側頭見其淚眼汪汪,悽楚心疼的模樣內心觸動很大,她已徹底愛上自己?

“你給我坐下,傷口又崩裂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少血流…十七位兄弟用性命換來的雞湯也補不回來…嗚嗚……”

杜鵑心疼得心都碎了,遍體顫抖著拉扯他坐下,幫他重新包紮,一個勁地嘮叨、責備……

抗戰意志可鋼鑄,但心卻是肉長的,楊關被那十七位兄弟換來的雞湯觸動了心扉,酸楚得喉結火辣辣的生疼。

不經意間抬手替杜鵑逝去眼角的淚珠,心酸地說道:“丫頭,別哭了,哥死不了,醒過來就是殺鬼子,給我說說各方面的情報?”

臉頰上傳來顫抖地溫熱,杜鵑遍體一顫,喜悅的淚珠兒奪眶而出,他終於關心自己了?這是真的嗎?

面頰嫣紅,春情氾濫,她淪陷在手掌的溫情之中,在楊關催促了三遍之後才反應過來。

“啊,沒有什麼緊急情況,**與日軍奮戰,淮河北岸的先遣隊也在殊死阻擊鬼子兵,我們的處境很不好!”

楊關隨著她的敘述展開分析,局面確實不樂觀,現已被日軍層層包圍,狀若死路一條。

先遣隊又豈能葬送在此地?

思慮電轉,他抬起頭來盯著身側的通訊兵說道:“傳令淮河北岸的先遣隊獨自抗敵,堅守陣地牽制日軍,戰術戰法自定。”

通訊兵站起身敬禮應聲是,隨即發報傳令,一邊發報一邊問道:“零號,您不會是要斷絕重炮支援他們吧?”

一語驚人,眾人驚疑地瞅著教官,為什麼要轉移炮火,不會是支援**吧、憑什麼?

魏和尚急得用雙手緊緊地抓捏沙土,側著頭盯著教官,您千萬不要理會**,他們完全是敷衍抗戰,三天都沒有絲毫的進展,憑什麼支援他們?

十八號急得在沙地上團團轉,教官是怎麼了,我們僅剩下淮河北岸的先遣隊,難道要讓他們冒險嗎?

楊關環視一週,大略猜到眾人的想法,解釋地下達命令:“破局必須依仗**,先遣隊不能栽在這裡,傳令七輛坦克迂迴支援**。”

“不行,零號,您撤走了坦克,又掉轉重炮支援**,我們的先遣隊該怎麼辦?”十八號急得落淚傾訴。

第86章戰隙

戰火無情,人心無痕唯念一己私情,誰也免不了俗。

面對一雙雙焦慮、不甘、嫉恨、祈盼與佈滿淚水的眼睛心神觸動很大。

楊關理解兄弟們的情感,**讓他們失望,不抱任何希望,認為**只是敷衍下的抗戰。

**在南都陣線上的表現,與淮河南岸山區的漠視、陷害,徹底令先遣隊敵視。

人的情感並不複雜,禮尚往來是中華自古就有的傳統,唯獨嫉恨出賣與被人當做傻子玩弄。

不過他知道**還是一支抗戰的部隊,能打仗的軍官眾多,只不過內部問題太複雜,戰心不齊而屢屢受挫。

顧及到兄弟們的情感,他更改了命令,以三輛坦克迂迴東北三里外隱蔽,作為機動部隊隨時支援。

四輛坦克從東北大迂迴至蚌埠與臨淮關之間的北岸區域,從側翼配合張自忠的五十九軍夾擊日軍。

總攻時間定於凌晨三點,以重炮陣地上的炮火為號,在次之前以偵查為主,預備決戰而雷霆一擊。

楊關如此安排自有道理,源於日軍畏懼坦克,現已把迫擊炮與爆破手調集於淮河北岸先遣隊附近。

坦克在平原上的威懾力太大,小鬼子在務必圍殲先遣隊的情況下不得不徵調重火力。

畢竟日軍對付**有一套,已經完全適應了**的古板戰法,僅以單兵作戰足以抵禦**。

在沒有依託物的平原上做到這一點並不難,一條陣線足以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