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麼透你會出現在這裡,還有之前你說的,父親要把你獻祭給白澤是怎麼回事?”處理完外面的事情,玄零終於抽出精力來處理家事了。
說到這事,玄透的情緒就又有點上來了,紅著眼眶,強忍著沒讓淚水流下來,嗚嗚咽咽的說道:“父親說白澤仙君很喜歡小孩子,對璃月的感情也很重,如果把那個骨頭裡的力量用深淵的力量改造,在這個沒有神明庇佑的國度掀起大亂,只要白澤仙君沒死,肯定會出來的,反正三個孩子裡最弱的就是我,犧牲我換一個獵殺白澤的機會,完全就是利大於弊。”
“……哥,我可以去打死那個傢伙嗎?”玄靈雖然依舊面無表情的,但只要是耳朵沒問題的都能聽出來他想要幹掉空的心。
“你打不過,別忘了你沒有多少武力的事實,暫且忍耐,既然他的目標是傳說中的白澤,那麼就會再臨璃月。”玄零不愧是當哥哥的,即便是聽到這種毀三觀的真相,也保持了兄長應有的鎮定。
“事關白澤,你們都知道什麼訊息?”戴因詢問兩個小孩,畢竟他並不在璃月常待,總是在提瓦特各處流浪,這種璃月人才可能知道的訊息……不用問夜蘭,她就只是一個人類,在絕大部分璃月人都不知道白澤事情的情況下,戴因選擇詢問自己的孩子。
玄零和玄靈對視一眼,很顯然,這兩個人是知道一些其他人都不太清楚的訊息的。
“你說我說?”玄零問道。
“你先。”玄靈決定偷懶。
玄零應了一聲,並未推辭,“其實之前我們在須彌的時候,在水天叢林裡遇到了一個蒙著眼睛,有著雪白頭髮的……虛影,或者說是意識體、精神體、地脈記憶體之類的,反正不是生命體的少年。”
“原以為是看不見導致迷路的普通少年,但普通少年也不可能在有獸耳的情況下還長著一對小角,他說自己是故意在這裡等有緣人,而我們就是他要等的人。”
玄靈緊接著玄零的話。
“當時覺得很莫名其妙,但因為他的年紀看起來並不大 也就是十一二歲左右的模樣,還以為是想象力太豐富了,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差點被困在一個遺蹟裡出不來,還是那個少年帶著我們出來的。”想起這件事,玄零的臉色就帶上了一些愁思,當然了,他愁的是說太多了,感覺嘴巴有些幹了,只是想要喝點水而已。
“少年自稱「白澤」,說自己上知天文地理,下通陰陽古今,文能舌戰群儒,武能暴打魔神,既然有緣,就允許我們詢問三個問題。”玄靈覺得有點牙疼,這劇本是現編的,希望不會有瑕疵吧。
“最初我們也是不信的,所以試探了一次,白澤說在今年的昨天下午,順著心意來到璃月,跟著自己的直覺走,會有所收穫的。”先糊弄過去再說吧!
“之後我們就來到了這裡,出於直覺,我先去巡查了一番,很遺憾,一無所獲,這裡已經有千年時間沒人來過了,曾經的痕跡都被塵土掩埋,而最近的活動痕跡,就只有我們留下的。”這是解釋,也是和戴因說明周圍是什麼情況。
“雖然還是沒能搞清楚父親究竟想要做什麼,但能把小弟從父親那裡奪回來,已經是不虛此行了。”玄零身後的尾巴動了動,原本是垂在左邊的,現在拐到右邊去了。
“我覺得,比起這個,你們更應該去調查一下那邊的白骨。”流浪者提醒道。
戴因贊同流浪者的提議,“現在空離開了,玄透知道的也不多,那麼留在這裡的相關線索就只剩下那一截兒差點被空利用的白骨了。”
“我去吧。”玄零走了過去,從口袋裡拿出一隻手套戴好,不多一會兒,他就招呼人過去。
“看這裡,這個骨節位置,似乎是什麼動物鋒利的爪子抓斷後留下的劃痕。”玄零指著一道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