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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會有疑問,不是沒道理的,因為穿著自己那套陳舊衣服的翁元讓背脊打得老直,眼睛雖然閉上,表情卻不像熟睡,反問像是在沉思,要不是她手中的卷軸從大腿上滑落,滾到地上也沒注意,他會很懷疑。

走到她的跟前,他的視線先掃過卷軸,上頭是一幅幅連續性的春宮圖,他忽然輕輕的深吸一口氣。

那是他要她熟讀的玩意兒,想不到她竟能看到睡著,莫非是內容太“和平”了?

修長的指背磨蹭著軟綿綿的臉頰,山無陵的臉上閃動貨真價實的疑惑。

他很少對自己產生懷疑,無論是做的事、思考模式、任何決定……如今卻對自己如此渴望她,還是非她不可感到不解。

他明明有很多選擇……況且她並沒有脫光衣服等他,是不是?

“翁元讓!”一股莫名的不悅令他拍了拍她的臉頰,企圖喚醒她。

聽到自己的名字,翁元讓悚了一下,漂亮的雙眸迷糊的開合,眨了幾下,發現眼前有個高大的陰影,瞬間呆住。

山無陵佇立在她的面前,一手還留戀在她的腮幫子上,純男性的氣息和昂貴的香氛氣味飛快的烙印在她的記憶中。

“噢……是你。”她呢喃,聲音飽含睡意,或是其它沒能察覺的小小徵兆。

倘若要描述山無陵,她可以想出的都是繞著“冷”這個字打轉的詞,一直忽略了他其實長得非常出色,溫暖的琥珀色眼珠融合了冰與火的特質,長長的睫毛也閃動著同樣的色澤,他的身材壯碩,肩胛厚實寬闊,偏偏陽剛之中又融合了魔性,看起來十足十的邪惡,令人畏懼。

翁元讓不自在的縮了縮,一切都落入山無陵的眼底。

睜開眼後,她反而看起來像是睡了一覺,眼神迷濛,反應也緩慢許多。

他凝視她片刻,接著拾起地上的卷軸,放在手掌上端詳,嗓音醇厚的笑說:“我以為你應該像任何一幅圖畫上面的女子,無論是任何姿勢,我都會樂意享受。”

因為他刻意壓低聲音,一股奇異的戰慄爬滿全身,宛如冬陽灑在身上的微熱,替她白皙的肌膚染上一層鮮豔的瑰紅。

她沒忘記這個男人三天前才見過自己的裸體,而且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我只有一個人,不可能做到兩個人的姿勢。”翁元讓努力讓自己聽起來很鎮定,可惜全身像泡過熱水一樣燙紅。

“一個人能辦到的事也不少。”山無陵緩慢且輕柔的呢喃,“愛撫自己,尋找你身上舒服的點,如果無法分辨,就找會引起全身激烈顫抖的地方,你會吧?”

聆聽他毫不修飾的“教導”,她懷疑自己會燒起來,連忙轉移話題,“你何時讓我回家?”

沉默片刻,他的濃眉高高揚起,“回家?你已經要嫁給我,幹嘛回去?”

翁元讓好脾氣,才沒被他過於理所當然的倨傲語氣惹惱。

“我總得回家向家人報備這件事,還得準備出嫁事宜……不是嗎?”在他的臉上看見不以為然,她對自己說的話也起了懷疑。

“準備什麼?我不期待你們翁氏能拿出象樣的嫁妝,也不想讓你有藉口多帶幾張嘴過來增加開銷。”山無陵調侃。

他不喜歡翁家的人,就連那些勢利眼的下人也厭惡。當翁家開始暗中遣散家僕後,也有不少人到他的底下來找工作,不過他可沒忘記當年在翁家受過的譏嘲,而他也不是以同情心或善良著稱的,自然不予理會。

翁元讓不懂他的心思,以為他是故意刁難自己,忍不住動怒了,賭氣的問:“你……難道我不能帶侍女陪嫁?”

山無陵的臉上浮現惡意的挖苦,“你有嗎?把你家唯一的僕人帶走,那群腦袋刻著天真的翁家人恐怕不是餓死,就是被灰塵淹死,你捨得?”

噢!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