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是傷,被秦陽一巴掌拍的身子一趔趄。
疼的武勃張口就要大叫出聲,就要給秦陽一柺杖。
可是聽到“胡姬”兩個字,武勃叫也不叫了,柺杖也扔了,給了秦陽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兄弟,一輩子!”
看著兄弟兩人“情深似海”,你儂我儂,
“咳咳。”
武靈兒咳嗽兩聲打斷他們,皺眉不滿道:“武勃,你還敢出來亂嫖?信不信我一句話,爹馬上殺到,到時候打的你動都不能動。”
“還有你,秦陽!身為我大玄王爺,卻終日流連這醉花樓,風流場所,還仗勢欺人!我一定要告訴陛下和皇后娘娘!”
“趕緊去趕緊去!”
秦陽揮揮手,不耐煩道:“說你武靈兒是個傻妞你還不信,不就是會告狀嗎,趕緊去,本王怕你不成!”
說完,秦陽帶著武勃就要在一樓選個位置坐下。
武靈兒氣沖沖地衝上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才不是傻妞!”
“不是,那好,我問你。”
秦陽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抬眼道:“你知不知道,這醉花樓如今是本王的產業?”
“當然知道!”
喝了一口酒,味道著實不怎麼樣,看來得儘快把蒸餾酒做出來了。
放下酒杯,秦陽又說,“那我再問你,你知不知道這醉花樓的老闆金玉奴,是本王的女人?”
武靈兒沒說話,臉色極差。
她當然知道金玉奴是秦陽的女人,她還知道秦陽和金玉奴鬼混了三天,日夜不歇。
她之所以沒說話,是因為她武靈兒名義上也是秦陽的女人,還是未來的王妃!
可讓她親口承認別的女人是秦陽的女人,她寧肯當個啞巴。
一方面是因為面子,她堂堂將門虎女根本不屑於去跟風塵老鴇金玉奴比。
另外一方面是責任,秦陽可以在外面肆無忌憚,口無遮攔,但她不能,她要維護武家以及皇室。
見武靈兒不說話,秦陽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知道……金玉奴既然是本王的女人,她還能被別人調戲了?剛才那幾個彪形大漢一看就不是京城人,因為他們連本王都不認識,說不定是江湖亡命之徒,手上沾血,這樣的人敢調戲本王的女人,本王沒殺他們已經是開恩了。”
一聽這話,武靈兒的氣勢頓弱。
剛才進門時,她就覺得那幾個大漢不對勁。
直覺告訴她,那幾個大漢不是什麼好人。
現在又經秦陽這麼一說,武靈兒就知道這件事是她莽撞了。
可她又不想認錯,直接在武勃身邊坐了下來,抱著胳膊扭過頭,故意不去看秦陽,氣呼呼的。
秦陽冷哼一聲,正要乘勝追擊,可誰知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大楚國師公羊墨,見過秦王殿下,公羊來遲了,還請小王爺勿怪!”
大楚國師!
公羊墨!
客人們動作一滯,情不自禁地看了過去。
今兒醉花樓都是什麼鬼熱鬧?
不僅秦王現身,武家兄妹來了,現在就連大楚國師也來了。
這裡只是一間青樓啊,他們幾人不該出現在更高檔次的地方嗎?
特別是公羊墨!
難道國師也愛逛青樓?
“來遲了就是來遲了,哪來這麼多屁話,趕緊過來坐,特意給你留了一個位置!”
說這些話的時候,秦陽的屁股全程沒有離開凳子。
一點都沒有把公羊墨放在眼裡!
公羊墨氣的牙癢癢。
明明是秦陽臨時更換地方,到頭來,怎麼成了他的錯了?他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