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樓,是雁鳴湖畔名氣不小的一間青樓。
一樓有舞臺,水池,上面有姑娘彈琴、跳舞,表演節目,客人們可以坐在雅座欣賞節目,也可以單點姑娘聊天,喝酒,吟詩作賦。
二樓是雅間包廂,可以找姑娘過夜,不過價錢有點高。
進入醉花樓後,武靈兒渾身不自在,特別是樓裡的姑娘們和客人們都拿異樣的眼光看她,看的她渾身刺撓,像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
但她不能走。
她要讓秦陽看看,什麼是將門虎女!
皇宮她都敢進,青樓她有什麼不敢進的?
待不下去就走吧……
真是愛逞強!
後腳跟進來的秦陽看見武靈兒這樣,在心裡默默點評一番,嘴上卻道:“武姑娘果然非同一般,本王佩服至極!”
武靈兒冷哼一聲,“那是,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沒等秦陽再說話,餘光便瞅見醉花樓的老闆,昨天剛剛被秦陽開苞的金玉奴手執團扇走了過來。
只是那走路的姿勢,跟以前不太一樣。
金玉奴嗔怪地看了秦陽一眼,心裡怨恨他昨日不知憐香惜玉,害的她現在還疼著呢。
“小王爺真是稀客呀……”
金玉奴笑吟吟地說著客套話,手中的團扇輕輕地拍在秦陽的肩膀上。
“稀什麼客,本王昨日才來過,金老闆的滋味,本王至今記憶猶新!刻骨難忘!”
秦陽不管旁人的看法,握住金玉奴的手腕,輕輕一拉將她整個人拉進懷裡。
這一幕的出現。
驚的樓裡的客人們詫異之餘,頻頻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多是在確定昨日秦陽真的把金玉奴給睡了,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要不然,秦陽也不能今日一來就迫不及待地把金玉奴摟進懷裡,一親芳澤。
驚的武勃呆在原地,像尊石化的雕塑,以前他們哥倆來醉花樓,花大價錢才能見花魁一面,還要被宰,哪像現在,秦陽一上來就對人家老闆動手動腳。
武靈兒則是心裡不舒服,秦陽明明知道她這個未婚妻就在身邊,還堂而皇之地將一個青樓老闆抱在懷裡,是在公然打她的臉嗎?
而心裡最複雜的當屬當事人金玉奴了。
她覺得秦陽實在是太大膽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她摟進懷裡,這不是在向嚴嵩公然宣示對她的佔有權麼!
抗拒一番,沒能逃脫掉,反而被秦陽摟的愈發緊。
金玉奴都快喘不上氣了,她輕輕掐了秦陽一下,用只有她和秦陽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
“你不要命了,嚴嵩雖然沒有直接派人過來,但昨夜禮部侍郎之子苗子聰就設局贏了武勃的未婚妻,就是表達了對你強佔我的不滿。”
秦陽冷哼一聲,道:“不滿又怎麼樣?不滿給本王憋著!本王今日專程過來,就是為了告訴嚴嵩那個老雜毛,你和醉花樓,本王要定了!”
鬆開金玉奴,秦陽問:“苗子聰在哪?”
金玉奴指了指樓上,“在左數的第二間包廂,他昨晚沒有離開。”
秦陽點頭,帶著自己的人上了二樓。
砰!
一腳踹開包廂的門,驚醒了苗子聰,苗子聰被人打攪好夢正要破口大罵時卻被付貴強行拖下了床。
看見對方人多勢眾,來勢洶洶,昨夜陪苗子聰過夜的姑娘趕緊抱著衣服,逃似的離開包廂。
武靈兒哪裡見過這種畫面,趕緊扭過頭,一臉羞憤模樣。
“我當是誰,原來是秦王殿下,殿下知不知道,我昨夜等了殿下一整夜……”
“去你孃的!廢話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