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的!”
秦陽在椅子上坐好,又道:“本王的賭注是還你武靈兒自由身,你的賭注是什麼?”
武靈兒想了想,一時間想不出來。
她除了家世,就剩下一身武藝了。
可這些,秦陽估計都看不上。
比家世,沒人比出身皇家的秦陽更高!
比武藝,秦陽有一群大內侍衛,個頂個的武藝高強。
“你說,只要我武靈兒能拿出來,都能當賭注。”
“好。”
秦陽邊想,眼神邊上下打量著武靈兒,很快有了一個好主意,翹起唇角笑道:“本王輸了,還你自由身,本王贏了,你親本王一口如何?”
“啊!”
“疼疼疼疼,姐,快鬆手!”
旁邊的武勃嘴裡突然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一看,原來是武靈兒被秦陽的話氣的滿臉羞憤,氣急敗壞之下伸手擰住了武勃的耳朵。
手上用力,狠狠擰了一圈,武靈兒眼睛死死盯住秦陽:“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這時,筆墨也準備好了,是醉花樓的老闆金玉奴親自帶人送上來的。
看見屋子裡桌子四分五裂,金玉奴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還叫人重新抬了一張桌子進來。
兩套紙墨筆硯在桌上鋪好。
秦陽和苗子聰一人一套,二人就要開始賭詩!
揉著自己的耳朵,武勃疼的呲牙咧嘴,小聲嘀咕個不停,“是秦陽跟你打的賭,你擰我耳朵幹什麼?耳朵都快擰掉了,嘶……”
一腳踢在武勃的屁股上,武靈兒氣憤道:“廢什麼話,閉嘴,要不是你把你媳婦輸了,我至於來這裡麼,還要跟他賭……”
話雖這麼說,但武靈兒心裡卻是一笑。
餘光不停地掃著秦陽,滿是得意。
她真不知道秦陽這個紈絝子弟,哪來的自信跟苗子聰賭詩?
還想讓自己親他一口。
給他一拳還差不多。
一想到一會兒秦陽輸了,自己恢復自由身,武靈兒就恨不得笑出聲音。
這一趟,沒白來!
抱著這樣的心思,武靈兒雙臂環胸,靜觀秦陽和苗子聰賭詩。
可是很快,她咬緊了貝齒。
只見金玉奴在旁給秦陽磨墨,秦陽的手不老實,也不管外人在不在,很快就攀上她水蛇般的腰肢,惹得金玉奴一陣嬌嗔。
“說吧,詩的題目是什麼?”
秦陽一手摸著金玉奴的腰,一手提筆蘸墨,臉上更是拽出二五八萬的表情。
看著對面的苗子聰。
秦陽心裡說道:
賭詩!
題目你現出又如何?
老子身負上下五千年的詩詞,初高中背的詩詞都涵蓋了各種型別的詩,每一首都流傳千古。
賭的你褲衩子都輸掉。
看著秦陽臉上的表情,苗子聰眉頭直皺,這個紈絝子弟哪來的自信?
沒有楊凌相助,他能贏?
贏了他吃,吃三大碗!
但為了以防萬一,苗子聰提筆唰唰在紙上寫了好幾個詞,然後攢成幾團。
“這是幹什麼?”
武勃揉著耳朵疑惑道。
苗子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秦陽,得意道:“選一個。”
這樣一來。
賭詩題目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增加了不確定性。
就算是楊凌以前給秦陽寫了不少詩,秦陽也不一定選到拿手的。
秦陽隨便抓了一個。
開啟一看,是寫美人的。
秦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