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閉口就是睡,他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席位上,武靈兒握緊粉拳放在膝蓋上,又對身邊的沈婉君急道:“婉君姐,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咱們兩個才是他的王妃,他卻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他和別的女人的事,對方還是一個青樓老鴇,風塵女子,真是丟死人了!”
“殿下當然是故意的。”
“啊?”
武靈兒完全沒想到沈婉君會這麼說。
沈婉君微笑著解釋,“殿下是故意的,不過不是說給我們聽,而是說給那群世家子弟聽,你沒看,那群世家子弟的臉色都快氣成豬肝色了嗎!”
“他們心愛恨不得視若神女的女人,卻被殿下輕易得到了,這種心理上的傷害,比直接打他們一頓,來的更痛!”
經沈婉君這麼一解釋,腦子慢半拍的武靈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可她還是不高興,皺眉道:“雖然如此,但他也不能當著咱們的面,說他和別的女人的事!”
沈婉君挑眉笑道:“靈兒妹妹這是吃醋了?”
“我才沒有!”
正此時,殿外太監的一聲唱喏,原本亂哄哄的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原來是楚國師公羊墨率領使團眾人來了。
嚴白帶領世家子弟對公羊墨行禮,不少朝臣也站起來跟著一起行禮。
不行禮的少之又少,這裡面就有秦陽一家三口,和一眾武將們。
真是一群軟骨頭,哈巴狗。
看著他們,秦陽心裡暗罵。
對方是楚國國師,又不是大玄的國師。
大玄人憑什麼向他行禮,給他一拳還差不多。
公羊墨一進來,就看見了秦陽,眼裡旋即閃過一抹難以壓抑的狠厲神色。
“秦陽,你還敢到這裡來!”
秦陽皮笑肉不笑,回道:“瞧這話說的,此乃我大玄皇宮,我身為大玄秦王,為何不能來?”
“倒是你,不是早就說楚皇死了嗎,你身為楚國國師怎麼還沒回去奔喪?不怕有人上書參你一本?說你無君無父!”
公羊墨心中狠狠一抽,眼中寒芒更盛。
要不是秦陽,他能在大玄停留這麼久?他早就帶領使團回國了。
可他不能,因為文鬥他輸了,回去後,他定要被朝臣攻訐。
他必須要把輸掉的,全部贏回來,才能回國。
“幾日不見,秦王嘴皮子倒是溜。”
公羊墨目光冷厲地盯著秦陽,惡狠狠道:“你毆打本國師,本國師還沒找你算賬呢!”
“我呸!”
秦陽混不吝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猛然拔高聲音,“你哪來的臉說?你出老千你還有理了?告訴你,打你一頓是輕的,賭桌上的規矩,出老千的要剁下一雙手,本王對你已是仁慈至極!”
聽著秦陽的話,公羊墨臉都綠了。
他萬萬沒想到,明明是秦陽聯合其他人出老千,坑了他三十萬兩。
此刻秦陽卻賊喊捉賊,倒打他一耙。
他有理也說不清。
由於秦陽的聲音很大,大到殿內所有人都能聽見。
眾人紛紛看過來,目光審視著公羊墨。
出老千?楚國國師?
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公羊墨渾身不自在!
猛地揮了揮袖子,公羊墨道:“秦王,你可別亂說,須知人在做天在看,到底誰出老千,你我心裡都清楚!”
秦陽輕哼,“反正我沒出,要不然,這些年我早就在賭坊賺的盆滿缽滿了。”
說完,秦陽心中暗想……我真沒出,是武勃出的。
可公羊墨覺得這都是秦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