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秦陽在醉花樓門口高高興興送走公羊墨。
人一走,秦陽就把手中幾封嚴嵩“通敵賣國”的證據交給一大早就被自己派人喊出宮的冬兒。
“去,把這幾封信交給皇后。”
“務必,親手交到皇后手裡,記住,是皇后,不是陛下!”
“奴婢遵命!”
冬兒接過信,行禮過後。
秦陽就派幾個侍衛,專門護送她回宮。
除開侍衛,還有武三親自率領的一隊禁軍,也負責此次護送任務。
如此興師動眾,秦陽覺得非常有必要。
因為誰也不知道嚴嵩得到訊息,會不會破罐子破摔,派死士在回宮的路上截殺。
至於讓冬兒把信交給皇后,而不是直接交給玄帝。
秦陽也有自己的打算。
因為玄胖胖腦子不夠聰明,處事也沒有周皇后考慮的周全。
這件事,還是先交給嫂子周皇后處理為好。
做完這一切,秦陽一揮手,“富貴兒,走著,公羊墨這件事算是徹底了了,咱們去錦衣衛打一圈!”
看見秦陽極為利落地翻身上馬,毫不拖泥帶水。
付貴由衷地讚歎道:“小王爺,幾日不見,您的騎術真是越來越高超了!屬下自愧不如。”
雖然這話拍馬屁的成分極大,但秦陽愛聽。
雙腿輕夾馬腹,調轉馬頭。
秦陽驕傲道:“那是,也不看看本王的騎術是誰教的,將門虎女,本王媳婦親手傳授的騎術,那是跟你吹的?”
“對了,她人呢,你給送回去了?”
“早就送回去了。”
付貴也翻身上馬,突然壓低聲音,“小王爺,您是沒在場不知道,這位將門虎女,您的王妃那是真有兩把刷子。”
說完,付貴由衷地豎起大拇指。
這話,明顯沒有拍馬屁的成分。
秦陽頓時來了興趣,示意付貴繼續往下說。
接下來的時間,付貴眉飛色舞地講述那天晚上他和武靈兒帶人,偽裝成嚴府死士截殺使團的場景。
說那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武靈兒一馬當先。
一槍就戳死三個使團護衛,跟串糖葫蘆似的。
公羊墨見勢不妙要跑,武靈兒搭弓射箭。
百步開外,直接精準射中公羊墨的胳膊。
這可不是武靈兒準頭不行,而是留著公羊墨還有用,不能直接射死他,要不然,他早死千百回了。
付貴還說,要是讓他真刀真槍和武靈兒幹一仗。
最後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
聽完,秦陽默默點頭。
尋思這妞以前果然沒吹牛。
自己和她打鬧,打成平手,她確實留手了。
這妞,一定要收服!
不能收服就睡服。
因為她既能給自己暖被窩,生孩子,還能給自己當打手,帶兵打仗。
一人多用,不早早收服,還等什麼?
一路閒聊著,秦陽帶人很快就來到錦衣衛衙門。
大門上的牌匾早就換了,新換上的“錦衣衛”三個大字,聽說好像還是玄帝新筆所書,命匠人打造而成。
秦陽下馬抬頭盯著看了幾眼,情不自禁咂咂嘴:
玄胖胖,腦子雖然不聰明。
但別說,書法挺好的。
一路進入衙門,沒人敢攔,也沒看見衙門裡的官員聚眾賭博。
每個人都做著各自的事情,忙忙碌碌,看起來秩序井然。
對嘛,這才像一個官府衙門!
可是突然,秦陽看見院子裡,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