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已經全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靜看秦陽舉鼎。
說是看舉鼎,但大部分人都是等著看秦陽的笑話。
秦陽來到鼎面前,圍著轉了兩圈,兩條手臂伸直貼在鼎壁上,丈量了一下鼎的周長。
忽然,秦陽扭頭看向剛剛落座的公羊墨,一臉單純地故意問道:
“國師,我能叫其他人幫我一起舉鼎嗎?”
“反正你剛才又沒說規則,只能一個人舉,大家一起舉,人多力量大。”
還沒坐穩的公羊墨聽見這話,猛地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
眼睛瞪圓,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秦陽。
聽聽。
這是人能問出的問題?
他剛才都沒侷限大玄一方嘗試舉鼎的人數。
秦陽哪來的臉問出這樣的問題?
真是不要碧蓮!
下一刻,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聲音都撕裂了:
“當然不能!”
“開個玩笑嘛,國師這麼激動做什麼。”
秦陽笑著擺擺手,“快快快,你們幾個,快把國師扶起來坐好,地上涼。”
龍椅上,玄帝一邊看著下面這一幕,一邊端起面前的金碗小口抿酒,微微點頭。
就算最後舉不起鼎,氣氣公羊墨也是可以的。
可是突然,他看見秦陽把腦袋塞進一側的鼎耳中。
“噗!”
沒忍住,玄帝又把嘴裡的酒噴了出來。
重重地將金碗放下,玄帝心中大罵:
這臭小子,到底在幹什麼!
好歹也是一個王爺!
把腦袋塞進去幹什麼,不嫌丟人的!
“哈哈哈,秦王,您舉不起來也不用這樣吧?把頭伸進去是幾個意思?”
“就是!”
“你們懂什麼呀,咱們的這位秦王殿下,是打算給大家玩個花活,用頭把鼎舉起來……”
耳邊傳來世家子弟的嘲笑聲,秦陽充耳不聞。
笑吧笑吧,一會兒保證你們笑的比哭還難看。
將頭拿出來後,秦陽又伸出手臂,仔細丈量了一下鼎的周長和高度。
完事後,他又笑著看向公羊墨,“國師,我能借用繩子嗎?”
公羊墨雖然十分厭惡秦陽這張笑臉。
但卻輕輕揮了揮手,意思是可以。
因為剛才大玄眾人嘗試舉鼎,由於鼎很大,不少人都藉助了繩子,想用背的方式把鼎背起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成功。
現在鼎的身上,還綁著不少繩子,方便後來的人用背的方式。
秦陽想借用繩子,當然可以。
就算用繩子,他也背不起來。
秦陽現在的行為,在他眼裡,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見公羊墨答應,秦陽又問,“那我能借用幾根粗木嗎?不多,三四根就好。”
“要粗木何用?”
公羊墨不解,順口問了出來。
“這哪能告訴你?一會兒你等著看就成了,對了,除了繩子和粗木,我還需要一把椅子,斧頭,鐵鋸……”
秦陽羅列地一大堆的東西。
椅子,斧頭,鐵鋸?
要這些又有何用?
難道要站在椅子上舉鼎?
或者用斧頭和鐵鋸把鼎劈開,鋸開,再舉?
就算給他一百年,他也劈不開,鋸不開呀。
公羊墨眉頭緊皺,想不明白。
秦陽還在不停地要東西,前前後後,大大小小,要了十幾件東西。
公羊墨見他小嘴巴拉巴拉,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揮手打斷他,“隨你,想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