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秦陽沒出宮,都安安生生地待在自己乾元殿裡,平時調戲調戲宮女,時不時再去嫂子周皇后那裡串串門,因為沒幾天就過年了。
這段時間裡,還是不出宮“惹事”好。
相比於秦陽的“閒”,臨近年關,玄帝那裡可謂是忙的不可開交,每天最多睡兩個時辰。
天不亮,雞還沒醒,他就要起來看奏摺。
晚上狗都睡了,都打起了呼嚕,玄帝還要點蠟燭繼續看奏摺。
以至於秦陽得知玄帝的近況後,心裡都打消了當皇帝的念頭。
這個皇帝,誰愛當誰當。
反正他不當。
醒的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自己給找不自在。
不是純純有病,腦子有坑嗎!
接連忙碌好幾日,玄帝在過年這一天,終於能好好歇一天了。
大年三十這一年,大玄家家戶戶都要吃年夜飯,宮裡也不例外。
一大早,宮裡就緊鑼密鼓地佈置起來。
除了已經在外地就藩的藩王,在京的王爺們,全部被玄帝召進宮裡。
此刻,夜宴已經進行了一大半。
“皇后娘娘,這是臣婦家裡新添的小孫女,還沒取名字,臣婦斗膽,請皇后娘娘賜名!”
一名上了年紀的婦人起身,抱著尚在襁褓裡的女嬰來到周皇后身邊說道。
周皇后看著嬰兒,心生歡喜,正要說話。
誰知席間突然冒出來一句,“齊王妃,你找皇后娘娘起什麼名字?皇后娘娘至今沒為咱們皇室子嗣開枝散葉立下片縷寸功,大家都說皇后娘娘是石女轉世呢。”
說完,她拿起手帕掩嘴笑了笑。
此言一出,在場的婦人們有不少也跟著笑了笑。
周皇后面色一僵,伸向襁褓裡女嬰的手一頓,慢慢地收了回來。
抱著嬰兒的齊王妃一聽這話不幹了,想要和她爭辯幾句替周皇后打抱不平。
“算了,不打緊!”
周皇后拉住她勸道。
那人見周皇后如此好欺負,說話更是沒顧忌,“皇后娘娘,要民婦說,您就該大方一點,替陛下好好選選秀女,廣撒網才能多撈魚,說不定就中了!”
一聽這話,平時和周皇后關係不錯的齊王妃,抱著自家小孫女就要上去扇她的嘴。
天下人誰知不知,誰人不曉,周皇后母儀天下,胸懷寬廣。
這個惡毒婦人竟然明裡暗裡說周皇后小氣,不給陛下選秀女進宮,這才導致陛下至今無子嗣,實在該打!
“漁夫水平不行,廣撒網有個蛋用!”
剛剛進來的秦陽聽見這話,沒忍住直接回懟道。
說完,秦陽看了一眼和幾個王爺喝的五迷三道的玄帝,真想上去把他從龍椅上薅下來。
自己媳婦都被欺負了。
喝喝喝!
就知道喝!
喝死算了!
“小王爺怎麼現在才來?來遲了,可要自罰三杯!”看見秦陽姍姍來遲,齊王妃笑著說道。
秦陽沒有拒絕,咣咣咣喝了三杯酒。
喝完之後,秦陽目光在一眾女眷身上掃視一圈,精準地定位到剛才出言嘲笑周皇后的那名婦人身上。
秦陽徑直來到她面前,盯著她道,“你誰來著?”
婦人不情願地站起身行禮:“臣婦崔……”
秦陽打斷她,“沒興趣聽你叫什麼名字,你就說你是哪一家的。”
婦人不悅道:“宋王家的。”
“宋王妃是吧?好,本王記住你了。”
說完,秦陽轉身回去。
見秦陽雷聲大雨點小,宋王妃重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