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是秦陽來西市的真正目的。
至於酒坊叫什麼名字,他根本不關心。
他要把這裡買下來,作為以後一步步壯大自己實力的經濟來源。
通俗地來講,未來這裡將是秦陽的錢袋子,是他的根基所在。
俗話說得好,穿越有三寶……火藥,香皂,蒸餾酒!
只要能把蒸餾酒搞出來,錢還不是跟白撿的一樣。
雖然現在去玄帝內庫中拿錢,也跟白撿的一樣,反正玄帝已經發話了,秦陽要多少有多少。
但秦陽要說…玄帝的錢,到底沒自己的錢好,用起來可以肆無忌憚。
內庫裡的錢,秦陽也不敢用多了,因為玄帝會起疑心。
咯吱——
推開酒坊半虛掩的門,便看見院子中搭起的簡易棚子底下,排列整整齊齊的幾十口大缸。
目前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蒸餾酒。
酒坊釀酒,就是把酒麴、水、糧食放進密封的大缸裡慢慢發酵,最後撒把石灰就是酒了。
三人進來,並沒有引起院內幾人的注意。
一名留著兩撇小鬍子,身材低矮的中年胖子,滿臉著急地正在和幾名工人模樣的漢子拉拉扯扯。
聽了兩耳,秦陽大概明白怎麼一回事。
原來是酒坊生意不好,入不敷出,幾名釀酒的工人拿不到工錢,選擇集體罷工出走。
那中年胖子是富貴酒坊的掌櫃,正在苦口婆心地勸工人們留下。
時間一長,見他們沒有停下的意思,付貴道:“小王爺,要不小的把他們喊過來?咱們這麼等下去也不回事兒。”
“嗯。”
秦陽點頭,提醒道:“不過記好了,一會兒當著他們的面可別叫本王小王爺,要叫秦公子。”
付貴應了一聲,就朝幾人走去。
秦陽偏頭看著冬兒,嘴角一翹,伸手一把攬住她的細腰。
冬兒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要反抗,“小王爺,你…”
秦陽摟的更緊,“別叫我小王爺,叫我郎君,怎麼膩歪怎麼來,一會兒咱們演場戲,爭取把酒坊的價格打下來。”
“若成了,重重有賞!”
說完,秦陽湊到冬兒的耳邊,低聲把這場戲的“劇本”告訴了她。
冬兒聽完略微有些為難,這戲應該夏兒來演,而不是她,會露餡的。
可秦陽已經發話,她不得不聽。
過了一會兒,付貴把胖掌櫃帶到兩人面前。
秦陽抬眼看了胖掌櫃一眼,趾高氣揚,“你就是這富貴酒樓的掌櫃?”
錢百里胖胖的圓臉上,兩隻綠豆大小的眼睛上上下下將秦陽打量了個遍。
順便也看了秦陽懷裡的冬兒一眼。
見秦陽穿著錦衣華服,頭戴玉冠,腳上還蹬著一雙價值不菲的寶靴。
錢百里微微皺眉…哪來的二世祖?
可他深知,這樣的人他惹不起,於是乎臉上立刻堆滿笑容,對秦陽道:“是是,鄙人錢百里,正是這富貴酒坊的掌櫃,不知這位公子到此有何貴幹?”
秦陽鼻腔裡“嗯”了一聲,眼高於頂。
隨意將酒坊掃了一圈,說道:“這裡還行,本公子要買下來,你出個價吧?”
“啊?”
錢百里完全沒想到,一時間愣在當場。
按照秦陽的劇本,這時候該冬兒表演了。
可是時間過去很久,她也張不開口,臉上是一副十分為難的表情。
秦陽攬住冬兒細腰的手微微用力,還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讓她搞快點。
若誤了他的大事,有她受的。
“郎,郎,郎…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