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為了贏武勃,苗子聰找人學習了千術。
可現在,秦陽既然發話了,他就不敢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出千。
被抓住,押著遊街,他聲名盡毀!
這比直接殺了他更讓他難以接受。
他相信,就算他不出千,也有機率贏武勃,武勃的運氣不可能一直好。
運氣這東西,是玄學!
等兩人都搖好了骰盅,苗子聰盯著對面胖的像豬一樣的武勃,咧嘴道:“你先開!”
“你確定?”
武勃眉頭一挑,開啟了自己的骰盅。
眾人伸頭一看,三枚骰子都是六。
“哈哈哈哈,我贏了!”
苗子聰大笑著,看著有些癲狂:“你三個六,最大的點數,我就算運氣再背,也比你小!”
武勃臉上故意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上去就去掀苗子聰的骰盅。
苗子聰下意識地伸手捂住。
可誰知,他一動,桌上三個六的骰子竟然也動了。
眾人全都瞪大了眼珠子。
付貴立刻彎腰,眼睛和桌面齊平,看見了一根細不可查的漁線。
一頭拴在武勃的三枚骰子上,另一頭拴在苗子聰的腰帶上。
砰!
武勃零幀起手,一拳砸在苗子聰的臉上,大罵道:“你個龜孫竟然出老千!”
苗子聰被打倒在地,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出千的漁線明明已經收起來了,這一根是……
秦陽也起身,大怒罵道:“媽的!苗子聰,當本王的話是耳旁風?”
“來人,扒光他的衣服,押去遊街!”
苗子聰下意識地反抗,可付貴幾人一擁而上立刻制服了他。
“我沒有出老千!”
苗子聰咆哮著辯解道。
“沒出?證據擺在眼前,你還想抵賴?”武勃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一揮手,“帶走,遊街!”
苗子聰立刻就被帶了出去。
耳邊清淨以後,秦陽看著武勃道:“你小子手腳怪麻利的,要不是我留了一個心眼,還真被你矇混過去了。”
苗子聰進門剛坐下的時候,武勃曾上去套近乎,悄無聲息將一根漁線拴在了他的腰帶上。
苗子聰其實沒出千,被武勃坑了!
武勃大笑著說道:“這小子昨天趁我喝醉出老千,我今天只是一報還一報。”
秦陽道:“你啥時候會的千術?你既然會,那以前咱們在賭坊贏的那些……”
“賭著賭著就會了。”
武勃又道:“不過以前在賭坊贏的我可沒出千,全憑實力,這是我第一次出千。”
說完,武勃彎腰撿起剛才被打翻在地的一沓契約文書遞給秦陽,“給,全是兄弟你的了,全當是報答你替我贏回我媳婦了。”
秦陽接過,掃了一眼,扔給金玉奴。
金玉奴誠惶誠恐地雙手接過,最上面的一張正好是她的奴契,她一時看愣了。
手中奴契雖輕,可這一刻,她徹底擺脫了嚴府對她的控制。
直到秦陽的大手“啪”地一聲拍在她的翹臀上,她渾身一陣酥麻,腿都軟了,才反應過來。
秦陽看著她道:
“愣著幹什麼?”
“從今往後,醉花樓就是本王的了,也包括你。”
“最大的功臣不是本王,還不給本王的小舅子找幾個花魁陪著,一起樂呵樂呵。”
金玉奴抱著奴契,微微屈身,臉上帶笑:“是,小王爺,武公子,奴家這就下去安排。”
“臥槽,兄弟你不是來真的吧?”
武勃抓住秦陽的手臂,一臉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