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確實該死,秦陽更該死!”
嚴白立刻附和道。
深呼吸幾口氣,平復下心情,嚴嵩道:“好在除了天仙醉咱們沒有收穫,其他的都有收穫。”
“武家,咱們是不敢輕易動手,畢竟武定山和他幾個兒子都不是吃素的,可沈家,那就是一個軟柿子!”
“老夫倒是要看看,沈鳴謙怎麼度過眼前這一關!”
聞言,嚴白說道:“妹夫在天之靈,知道父親為他做了這麼多,一定會瞑目的。”
“哼!”
忽然冷哼一聲,嚴嵩瞥了眼白一眼,道:“真當你爹我做這麼多,只是為了讓一個死人瞑目?”
“爹,你這話什麼意思。”
嚴白撓撓頭,十分不解。
嚴嵩語重心長,“兒啊,記住,在這個世上,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爹做這些,可不是為了一個死人,而是做給活人看!”
“顧長風在京城死的,在爹的地盤上沒的,豫州顧氏豈會放過你爹?”
話說到這份上,嚴白立馬明白了,重重點了點頭。
看他明白了,嚴嵩也不再說那麼多,揮揮手,“下去吧,有情況立刻來報。”
“是!”
……
在沈府一直做客到深夜。
用了晚飯,又聊了一會天。
秦陽才戀戀不捨離開。
大門口,看見出來相送的兩女。
秦陽擺手道:“都趕緊回去吧,夜裡風大,吹壞了,你們的夫君可是會心疼的。”
武靈兒丟給秦陽一個大白眼。
就會說這些噁心,讓人肉麻的話。
害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沈婉君站在武靈兒身邊,微微搖頭,“多謝王爺掛念,我們不要緊,一會兒就回去了,吹不壞,倒是王爺您,外面天黑路滑,王爺回去的時候需小心謹慎,別摔著碰著了。”
“要不然,我與靈兒妹妹也會心疼的。”
“嗯?”
武靈兒狐疑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沈婉君。
自從她更衣回來後,沈婉君就怪怪的。
但具體哪一點怪,她也說不上來。
總之,就是怪怪的。
“嗯,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秦陽點點頭,突然又說,“方才說好了,過兩日我派人來接你們去秦王府轉轉,可別說話不算數。”
沈婉君微微頷首,“說到做到,更何況,靈兒妹妹也不是這樣的人。”
說完,沈婉君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武靈兒,示意她說句話。
本來,武靈兒打定主意,大婚之前,死也不去秦王府。
她覺得,秦陽就是想騙她身子,從而找的藉口。
可方才幾人一起用晚膳,秦陽和沈婉君,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把此事敲定,跟著她也稀裡糊塗答應了。
到現在,武靈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說服的。
“去去去!一定去!”
武靈兒不耐煩道:“本將門虎女,可跟某個人不一樣說話不算數,本將門虎女從來都是言而有信,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秦陽笑呵呵地說:“好好好,不愧為將門虎女,就是厲害!”
就在這時,付貴把馬牽來了。
秦陽翻身上馬,跟兩女打了一聲招呼,就跟付貴騎馬離開了沈府。
沈婉君走下府門前的臺階,遙遙相送。
等視線盡頭看不見秦陽的蹤影,武靈兒才走下來。
她一臉嚴肅地盯著沈婉君。
“靈兒妹妹這樣看著我作甚?”
沈婉君摸了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