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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拜師

我怕何進言辭過激,再惹怒盧植,忙接話先向何進行禮:“辯兒知舅父疼愛辯兒,見盧先生誤會辯兒,便為辯兒鳴不平,辯兒於此謝過舅父的偏愛。”

說完,我又對著盧植施了一禮,:“盧先生萬勿怪罪孤之舅父,他也是因為愛護孤,方用此言說先生。且盧先生先前所言,孤也知其為孤好,孤在此代舅父向先生賠罪,願先生勿介懷。適才舅父所言,孤欲拜先生為師,此確為孤之本意。特請舅父邀先生至此,未知先生可否能納我為徒?”

在劉辯與何進一唱一和的配合之下,盧植看看何進,又瞅瞅劉辯,臉上露出猶豫和尷尬的神情,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猶豫了半天還是閉上了嘴。

何進看到盧植這副表情,心裡清楚盧植這是不想收徒,只是礙於剛才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直接拒絕。

為了不把盧植逼得太狠,以免把事情弄僵。何進看看時辰,開口對盧植說道:“今已至午飯之時,盧公既已至此,便在此處用膳。我已先使人烹製,料想此時已成,我即刻命人奉至席前。有何言語,我等且吃且談,盧公意下如何?”

盧植聽到何進轉移了話題,為了避免尷尬,順水推舟地說道:“善,皆從何公之安排。”

何進親自去叫來家僮,吩咐去取飯食。飯菜上齊後,何進命人把三人的酒杯倒滿,自己先拿起酒杯,說道:“恭迎殿下、盧公赴府中飲宴,若有招待不周之處,望殿下、盧公海涵。來,我等共飲此杯。”

說完,何進率先一仰脖,喝乾了杯中的酒水,盧植說了聲:“謝何公招待”,也跟著喝了下去,我同樣一仰脖,喝掉了杯中的酒水。

我雖然在穿越前還只是個大學生,但在寢室的時候也跟室友喝過酒,白酒、啤酒、紅酒都喝過。只是這漢末的酒啊,真的就跟水差不多,這酒一進嘴再到下肚,給我的感覺就是“清淡”二字,跟後世的高度酒相比,也就是一杯水中摻雜了少許的酒精罷了。

喝完這杯,何進放下酒杯,有下人上前再把酒倒滿,何進又忙著招呼大家開始動筷吃菜。我等大家都吃完幾口菜,便起身舉杯說道:“今日孤甚喜,得借舅父府邸拜會盧先生,於孤而言實乃得償所願也。孤為晚輩,敬二位長者。願盧先生日後多授孤學識,孤必勤勉向學。”說完我便把這第二杯又喝掉了。

盧植見劉辯直接提起教學的事了,沒辦法只能端著酒杯硬著頭皮說:“殿下天稟聰慧,才思敏捷,然臣之學識甚是平庸,才學不足以做殿下之師,殿下應另擇賢能為師,望殿下勿怪罪老臣。”

何進見盧植還在推辭,便開口勸解:“盧公無需如此謙遜,滿朝文武皆知公之才高。今有資格能為殿下之師者,於我觀之,非盧公莫屬,公莫再推託。”

盧植聽到何進如此說,還是斟酌了許久,隨後仍然推辭道:“謝大將軍謬讚。盧某實知一人,勝我數倍,此人乃士林黨首蔡邕也。唯因遭奸佞誣陷,今獲罪而漂泊江海。大將軍何不奏請陛下召其還於洛陽?蔡邕若知是大將軍與殿下相助之恩,必感恩戴德,全力授殿下學識,不知大將軍與殿下意下如何?”

什麼?蔡邕?史實記載,蔡邕是在 189 年董卓進京後,因為需要尋求士林黨人的支援,董卓才將因獲罪在外流離失所的蔡邕召回洛陽的,並任命為祭酒。蔡邕在當時確實名氣很大,為人也是磊落儒雅。可蔡邕最主要是在文壇和學術界地位很高,在我印象裡蔡邕在治國理政上並沒有太多的功績與能力展現。這樣的人雖然也是人才,但從對我的幫助來說,也就只有提高名望的作用。

在我思量之際,何進有些生氣地對盧植說:“盧子幹!因殿下敬重你,故而誠心欲拜你為師,然你今卻推三阻四,豈不是太拂殿下臉面之意乎?盧子幹,你如此所為,枉為人臣也!”

盧植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