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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刺殺的線索

聽了這話,趙延“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低頭舉起手,做了個對天發誓的手勢,對劉辯說道:“請恕末將無法回答殿下所問之罪。末將在此以趙家三代立誓,那甲士才入城門守衛不久,並非末將安排之人,此事末將聽聞時也是戰戰兢兢,並且因此事末將之兄也被陛下狠狠斥責。後來兄長在與我提及時,也是莫名其妙,摸不到半分頭緒。此事真與末將等無關吶!”

我嘿嘿笑了兩聲,反問趙延:“莫要用此話哄騙於孤,趙延你當真拿孤為三歲孩童否?城門校尉乃你之管轄,人員編制通通歸你裁決,如今新進之人怎能與你無關?”

劉辯這話剛一出口,旁邊的何苗趕忙接話:“殿下有所不知,今年二月時陛下下令讓小黃門蹇碩訓練了一批士卒充實至城門守衛中。此人或許是出自那批人當中也說不定。”

聽何苗提到蹇碩,我立刻就斷定這個守門甲士必是蹇碩安插進來的人。歷史上絕對忠心靈帝劉宏的宦官就只有蹇碩了,他並不在十常侍之列,與趙忠、張讓也沒有太多關聯。靈帝為了掌握洛陽軍權分化何進的勢力,在188年八月建立西園八校尉,總統領便是這蹇碩,並且在靈帝駕崩之時,遺詔上寫的是傳位於二皇子劉協,這份詔書靈帝也是交給了蹇碩,可見靈帝對蹇碩的信任。

既然刺殺不是趙忠、張讓,這一派所做的事情,我倒不如借這個機會賣他們個人情,說不定日後我還有用得上的地方。

想及於此,我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趕緊上前扶起趙延:“唉!孤幾乎錯怪好人也,多虧二舅為趙校尉做擔保,速速入席,孤觀現在天色已不早,也當是晚飯時,不若孤在此宴請二舅、趙校尉及趙公子,全當為你父子賠罪。可好?”說完,我同時向王越使了個眼色,王越會意,迅速上前,親自將跪在地上的趙澤也拉了起來。

趙延見劉辯確實也不像要再繼續為難的樣子,明白禍事已經過去,哪還敢多做停留,連忙推辭:“本就是小兒衝撞殿下在先,殿下不予追究已經是天大恩情,怎敢還在此叨擾殿下,末將這就請辭告退。”

:“二舅速幫孤勸勸趙校尉,孤乃誠心邀請,再者,孤也是萬分想念二舅,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此敘敘親情。”沒理會趙延,我直接讓二舅出面說和。

何苗見狀,笑著對趙延說道:“殿下之盛情確實不好推辭,不若就從了殿下美意,趙校尉你看可好?”

趙延被這麼一逼也不好再做推辭,看看趙澤想了想,才對劉辯恭敬行禮:“末將謝過殿下盛情,那末將就僭越了,不過小兒趙澤有傷在身,懇請殿下先將其放歸府邸。”

看看趙澤那副熊樣,我也不太想跟他多有交集,順著趙延的話,走到趙澤身前,我拍了拍他的臂膀,微笑著說:“趙公子你看今日之事弄的,孤本無意而為,事出有因,公子切勿掛懷,日後孤或許與家父交厚,切不可因今日之事壞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啊!”

趙澤聽到這話如臨大赦一般,趕緊叩首口稱:“殿下言重,小人理應為今日之事負責,哦!小人還收了殿下白銀五十兩,明日便命人十倍奉還於蔡府,用已賠罪。”

我趕忙說道:“公子莫要客氣,此事就此完結,日後再不復提及。孤就不送了,趙公子慢走。”話雖如此說,但我卻在心裡冷笑,“呵呵,蔡琰受了那麼大的驚嚇,你以為會這麼就完事了麼,要不是以後還能用得上你父親,我暫時先不收拾你罷了,就你這種禍害,怎麼可能留你。”

就在趙澤轉身離去時,我讓所有人都退下,熱情的邀請趙延與何苗入座。叫來小二吩咐速速備齊珍饈佳釀。

因為惦記外面細鹽提煉的事,又向何苗二人假稱尿急,離座來到一樓,找到李佑問:“李佑如今細鹽可成?”

李佑恭敬回道:“回稟主公細鹽剛成,具體味道還尚未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