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又和盧植簡單聊了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比如在說起張遼時,盧植說他後來也細心的查驗過那些刺客的身份,但結果是,這些刺客都不是京師洛陽裡的人,在他們身上也沒查出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至於他們行刺時所用的武器,卻是來自軍中的制式裝備,可京師裡的軍隊和武器工坊都已經查了一遍,並沒有缺少一件武器。
在和盧植聊完這一段的事情,時間也快到了午時,所以盧植也沒有再給劉辯講《孫子兵法》中新的章節,只是出了幾個問題,考教了一下之前劉辯所學過的知識。
因為這半個月裡,我在府邸養病時,並沒有偷懶,每天我都有溫習閱覽《孫子兵法》和田豐給我的《尚書》,雖然這兩本書講述的內容並不一樣,但是其中的一些識人用人,還有一覽全域性的大局觀都有互通的精要,這也讓我對《孫子兵法》這本書內容的領悟更精進了一些。所以對於盧植提出的問題,我在對答時又加入了很多在治政用人上的想法。
盧植聽完後對劉辯大為讚賞,在時間來到午時後,和盧植結束了我傷愈後的第一課。在出了盧植的府邸,想了想,現在我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也可以出府走動了,還是有必要去我那個便宜舅舅家裡拜會一下的。於是我立刻命令典韋讓車隊調轉方向繼續往何進的府邸前行過去。
到了何進府邸,我命人去叫開了府門,通報了來意,那開門的家僕也沒敢怠慢,飛奔著去稟告何進,不多時何進府邸的大管家匆匆出來將劉辯迎接到了正堂,進到正堂,發現來的正是時候,正堂的桌子上正擺滿了飯菜。
何進看見劉辯進屋,馬上就從屏風後轉身出來,忙走幾步來到劉辯身前熱情的說道:“辯兒之傷可已痊癒乎?舅父近日著實繁忙,各地皆有黃巾餘孽屢屢興亂造反,舅父為此忙的焦頭爛額之境遇矣,辯兒當不會怪罪舅父未往探視你吧?”
我趕忙行禮說道:“舅父言重矣,辯兒之傷已然無甚大礙。舅父為天下蒼生殫精竭慮、操勞奔走,辯兒欽佩猶且不及,安能有所怪罪乎。”
何進親熱拉著劉辯的手,熱情的邀請入座:“速來入座,今日恰值舅父正欲午食,辯兒且一同用膳焉。”
我也是有點餓了,也沒客氣。吃飯間,見何進一直也沒提劉辯遇刺的事,我心中有些好奇,便想問問何進我對遇刺後,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的看法,於是主動開口將話題往行刺上引,我說道:“辯兒才從盧先生處求學而歸,暫無他事,念及傷患已愈,理應前來告知舅父,免舅父仍為辯兒遇刺之事憂心矣。”
何進臉色微微一僵,然後快速恢復過來,笑呵呵的說道:“辯兒傷愈,此乃幸事。舅父聽聞你所經營桌椅之店鋪已開,且生業昌盛,賓客如雲,心內甚悅。舅父於朝堂之上,屢聞有官吏談及桌椅情況。辯兒但奮力行之,舅父必為你後援,鼎力相助,辯兒勿憂前路。”
聽到何進這顧左右而言他的話,我就越發的奇怪,按理說我已經告訴他我去過盧植那裡,何進肯定也會想到盧植會把後來的事情跟我說過了,在我已經知情的情況下,何進不是應該關心安慰我一番麼?可是看他現在的態度呢,很明顯不就是在躲避談論這件事情麼?
我秉持著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想法,再次主動追問道:“舅父勿憂,待桌椅商事足月,辯兒定將二成所得盈利獻於舅父。然前者遇刺之事,令辯兒知敵在暗處,我等居於明處,若不剿滅此幕後勢力,恐日後難安心經營桌椅之商事,致其荒廢凋零。辯兒懇舅父援手,除此患害。”
何進可能是沒想到,劉辯會直接把話挑明瞭。先是愣了一下,之後面露思索糾結的表情。何進沉吟了良久才緩緩開口說道:“唉!罷了!舅父就言與辯兒吧。想那盧公已與辯兒言及後事。此中情況舅父不再重複贅述。然因行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