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說完,再看鮑信卻是有些憂愁的緊皺眉頭,並沒有出聲回應二人的談話。
見鮑信這副表情,我故意刺激他說:“鮑將軍之家族世代均為大漢股肱之臣,忠君體國。然聽聞二位先生言及當今陛下賢明之時,卻現憂愁之容,何也?莫非將軍不欲見漢室興盛耶?”
沉穩的鮑信聽劉辯拿話這麼擠兌,也沒有貿然的把心裡話直接說出口,只是敷衍著說道:“末將非因言陛下賢明一事而作此態也,實乃末將酒力難勝,覺心頭翻湧,強行壓抑之,故方如此也。當今陛下能親賢臣、遠小人,自是賢明之君,豈容置疑乎?至於末將,食漢之祿,必當為漢室效死,萬死不辭也。此點殿下儘可寬心便是。”
恩,符合歷史記載中對鮑信的性格描述,看來是個深沉穩重的人,鮑信這話裡也說明了,很感謝何進的提拔,但是他還是大漢的臣子,雖然靈帝的表現很讓人失望吧,但他沒有直接說出來,應該就是對我多心,那不如我挑明瞭說吧。
心中打定主意,也不再繼續試探,直接說出了我對於州牧制度的看法:“孤知鮑將軍,定也有對州牧制度之意見。將軍可願聽聞孤對此制度之見解乎?但得聽完,將軍也必要言之,莫要推辭,可乎?”
見劉辯點名讓他他說一說對州牧制度的看法,也沒辦法推脫,鮑信只好說:“既如此,便請殿下先言。待殿下語畢,末將自當以己之見說於殿下,絕不敢有瞞殿下。”
我緊鎖眉頭表現出一副憂慮苦惱狀,端起酒杯,環視三人一圈,朗聲道:“鮑將軍、諸公,實不相瞞,孤對此州牧之制,心懷憂慮以久。此制度看似可解當下黃巾之亂,使地方有權自行徵兵平亂,然其中隱患甚大。地方軍政之權只歸一人,州牧掌重兵,若其心生異志,朝廷恐難以約束。久而久之各州會因利益紛爭,相互攻伐,百姓將深陷戰亂之苦。且長此以往,中央權威漸弱,地方勢力坐大,漢室江山恐有分崩之危。鮑將軍及二位先生以為然否。”
鮑信聽完劉辯說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變得凝重,沉思了一下,方才緩緩開口:“殿下乃今陛下之子也,末將未料殿下竟有這般之想,故此前於殿下面前,未敢吐露己之看法,望殿下勿加怪罪。殿下所憂甚是,末將亦覺此制度弊端,末將也常為此擔憂。只是當下黃巾肆虐,若不如此,實難速平亂局,。”
我搖搖頭,目光堅定看向鮑信:“鮑將軍,正因如此,孤才決意壯大自身之勢力。如今朝廷局勢繁雜,父皇對孤亦不甚喜愛,孤難以直接佐佑朝局。雖舅父何進現為大將軍之職,然如今朝廷之錢財皆被陛下用於吃喝享樂,寵信宦官,使其等奸佞干涉朝政。為能斂財以供陛下享樂,買官賣爵之事也是頻出,朝政日見衰敗。現今致使中央軍事力量薄弱,難以倚仗。單靠孤舅父恐難以應對日後可能之亂局。故而孤須自己培植親信,擁有孤之兵馬,待日後若真有州牧叛亂,孤便能挺身而出,出兵征討,力保江山之安泰。”
聽完劉辯提出的解決辦法,還是憂慮感嘆說:“唉!殿下所言之法,或可施行,然欲自養甲士,誠非易事也!且勿論他事,單言養甲士所需之錢財用度,便甚為繁多,唯此一條,已極難成就殿下之所想也。”
鮑信話音剛落,就見盧植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允誠有所不知,今洛陽城中售賣甚火之桌椅,乃殿下所創之物也,且桌椅之營生,亦是殿下為積財而使人所立者焉。”
:“噫?一套值二十兩黃金之桌椅營生乃殿下所為之?盧公此言當真乎?”鮑信聽說昨天父親鮑丹高價買回來的桌椅就是劉辯的生意,瞬間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問盧植。
蔡邕看見鮑信如此驚訝的表現,手捻鬍鬚,微笑著說:“另有鮑將軍所不知之事也。實則今日邀鮑將軍至此,乃殿下所吩咐。殿下授與老夫與盧公二人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