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情形,我快步來到史阿身後,焦急的問蔡琰:“小妹安好否?可傷到何處?”
蔡琰此時看到劉辯過來,這才回過神來,上來就抓住劉辯的胳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還邊斷斷續續的說:“殿下,嗚嗚,琰兒好怕,嗚嗚,有人要搶琰兒。快派遣人將他們都擒拿,押送至官府,替琰兒報仇。嗚嗚”
看著蔡琰哭的梨花帶雨,聲淚俱下,稀里嘩啦的。時不時還拿起我的衣襟,擦擦鼻子下面那粘稠液體。看來這小丫頭真的是被嚇壞了,都沒顧上看看周圍情況,上來就向我哭訴。
現在人都已經被控制住了,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見到蔡琰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小妹莫怕,些許宵小都已被擒下,不信的話,小妹自來觀之。”
感受到輕柔的撫摸,蔡琰也逐漸鎮定下來,再聽到劉辯所說的話,才側頭偷眼往史阿身前看去。只是一眼,這小丫頭又突然縮回了頭,呢喃著問劉辯:“那些倒地之人,莫不是都死了吧?還有,史壯士莫不是要刺死身前那人吧?殿下,速請下命,只需將他們絞送至官府即可,莫要再造殺戮矣。”
:“小妹莫怕,倒地之人,僅僅只是昏厥耳,也不會要那領頭之人的性命,留之或許有大用。”見蔡琰被這幫人都嚇成這樣了,還不忍心再傷害他們,我趕忙又溫聲細語的勸慰。
聽說沒有人死亡,又見所有人都已經被控制住了,已經沒了危險,蔡琰這才放下心來。低頭看到雙手還拉著劉辯的胳膊,而且還有那溼了一片的衣襟。立刻又低下頭紅著臉羞澀的說:“兄長,小妹失態了,莫要取笑小妹。”說完還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
我呵呵的笑著,仍舊很溫柔的說:“兄長怎會取笑,小妹無礙,孤便安心矣。小妹且一旁等候,孤欲要問詢此等宵小是受何人指派。”說完,蔡琰也是乖巧的點點頭。
我上前來到那跪在史阿腳下人的身前,還沒等我問他,那人不可置信的瞪眼看著劉辯說了句:“你是皇子?是當今殿下?”
我衝他咧嘴一笑,點點頭,之後,馬上板起臉,凶神惡煞的對他說:“然也,孤乃當朝大皇子是也。你等可是活膩了?膽敢光天化日之下於孤當面行兇,信不信孤當場下令刻,便讓你等人頭落地。”
聽完,那人嚇的顫抖著身體,忙匍匐在地,連連叩頭說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少公子派小人等前來時,只言殿下為一外地商賈之子,並未言明殿下之身份。
小人等若是知曉乃殿下親至,多給小人等幾個狗膽,也不敢冒犯殿下龍威。請殿下恕罪,小人等也是奉命行事,主事者乃少公子趙澤是也。”邊說邊一個勁的匐地磕頭。他身後還站立的幾人也反應過來。
也跟著一起匍匐在地叩頭說道:“請殿下明見,皆乃少公子趙澤所為,與我等賤民無關矣,懇請殿下放小人一馬,從此必洗心革面,再不做此惡行。”
賈詡這時也走到了劉辯的身邊,聽到這些人說是剛才那個趙澤派來的,我用詢問的眼神向賈詡看去,賈詡會意忙上前跟劉辯說:“主公,趙澤此人之父乃城門校尉趙延,趙延或與殿下遇刺之事有關。不若設計將趙澤誆騙至此一併擒拿,迫使趙延說出其背後主使是何人。主公以為然否?”
這倒是個破局的好辦法,昨日蘇越雖然已經到了將作監報到,但是時間還短,短時間不可能得到什麼效果,不如就按賈詡的意思試試。:“文和先生,計將安出?”看向賈詡問道。
賈詡微微輕笑,胸有成竹的說:“主公可遣他們中一人,返回趙澤處稟告,就言,已找到主公,一聽乃是城門校尉之子,便欣然同意交出妹妹,只是為了日後商隊進出洛陽城門方便,還想與少公子結交一番,便遣人傳話,想與趙澤在酒肆喝酒敘談,並讓人帶回白銀五十兩為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