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院我立刻再度請來了賈詡,把前些天我遇刺的事前後經過,還有何進今天對我所說的話通通講給了賈詡。
賈詡垂目沉思了許久,忽然睜亮雙眼,像是已經有所明悟,然後向劉辯拱手行禮:“聞殿下所言,屬下以為,刺殺之事應當另有隱情,想當今陛下畢竟唯有殿下與二皇子為至親骨肉,雖陛下不喜殿下,更加寵溺協皇子。但天亦有不測風雲,陛下於當下必不會至骨肉至親於險地。想來應是有奸佞小人干涉其中,致使大將軍與皇后誤以為陛下所為。此事以屬下愚見,應當廣佈眼線,再查原委,揪出幕後暗害殿下之人,以震宵小,請殿下明斷。”
聽完賈詡的分析,我這才恍然大悟,心想,“對呀!就算靈帝再不喜歡我,那我也是血脈至親啊。靈帝經歷了過其它皇子早亡的事情,所以就算他很喜歡劉協,也會留有後手的,意外二皇子有什麼不測,也好有我這個大皇子頂上對吧?別聽何進從何皇后傳回來的話說的如何真切,但從歷史上看,那個何皇后也就是個沒有主見,耳根子還軟的婦人罷了,誰要是對她阿諛奉承多說幾句好話,就能把她忽悠住。”
我隨後向賈詡點點頭,真摯的說:“文和先生所言甚是,讓孤茅塞頓開,之前孤亦有所懷疑,只是為想清其中關鍵。孤今得文和先生在旁出智獻謀,真乃天賜孤左右臂膀也。”說完,向賈詡施禮拜謝。
但讓我想到的是,賈詡接下來的話,卻是讓我心中一涼,:“其次,殿下適才所言,大將軍欲要屬下為主簿一事,屬下愚見,以為可行。”
聽到賈詡說要離開,去何進那裡任職,我當場不淡定的打斷賈詡的話,:“萬萬不可啊!先生,孤現今所依賴智者,唯有先生而,倘若文和先生這一去,孤但有所事,何人將為孤出謀焉?求先生留於孤身側,孤定當每日聆聽先生之教誨,但有所求,定滿足先生之意。”說完,我鄭重的起身,彎腰鞠躬再度向賈詡行禮。
賈詡也是沒想到,話才說了一半,劉辯就有這麼大的反應,感動之餘立馬起身相扶,略有些虧欠的向劉辯說:“殿下誤會矣,是賈詡之過,未能把話說明,請殿下安坐。聽屬下言語之後,再行抉擇。”
賈詡說誤會了,讓我把他的想法聽完。那就好,看來是關心則亂了。於是我趕緊定了定心神,伸手虛引賈詡請他一同坐下。
賈詡卻並沒有坐下,等看到劉辯坐好,賈詡重新整理下衣衫,很是誠懇鄭重的向劉辯行禮說道:“殿下也知,主簿一職乃為協助大將軍處理軍政要務,生活瑣事之職也,若屬下能掌此位,朝堂軍事之動態、乃至大將軍府之動態皆能知曉。
與留於殿下身側相比,好處多矣,今賈詡懇請殿下信任於屬下,詡願去大將軍處,以當殿下之耳目也。”
聽完賈詡的想法,心中的震撼實在是無以復加,暗自想到,“漢末三國版的高階間諜麼?
如果這件事讓何進知道了,雖然說他看在血脈至親的面上不會把我怎麼樣,最多也就是重新軟禁罷了。可賈詡呢?何進還能不殺了他。
這不行,這麼危險的事,絕對不能讓賈詡去,這個時代的頂尖人才就那麼多,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可不能讓他出事,以後還需要他幫我出謀劃策呢。”
於是我還是堅決的對賈詡說:“孤知文和先生所謀甚是有利於孤。但孤仍不予准許。倘若此事洩露,孤當保無事,可何進必不許先生在世間苟活。
先生之命重於千金,孤以先生為臂膀。人若失臂膀,定將痛徹心扉矣!唯有此事,孤定當不允!”
聽到劉辯為了保護他的性命,放棄了很有利的局面,賈詡也是真心被感動了。
當下賈詡激動的再次向劉辯請令:“為殿下謀乃屬下職責所在,為報殿下救命之恩,屬下自願赴大將軍處。
殿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