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嗅覺,牽動起食慾,餐館裡的人們都不禁撇向辛司爾手上那兩盤堪稱頂級的食物饗宴。
辛司爾並沒有注意到周遭一群快流口水的餐館客人,只是朝一旁角落走去。
他大老遠就看到這兩個坐在角落互瞪的人,他們身旁幾乎瀰漫了一種緊張氣氛、對彼此的敵意甚是明顯。
……好吧!容他修正一下,是男的敵意很明顯,坐在對面的女孩還是神色自若的品茗。
小心翼翼的將蛋包飯放在桌上,辛思爾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還沒等他坐穩,一團體積算的上是龐大的布包就朝他砸過去,辛思爾只得在慌亂中七手八腳的接住它。
「給你的!」冰契說著,頭也沒轉過來,一把就將桌上其中一盤蛋包飯拉到自己眼前。
不過他還是沒有吃,只是一直瞪著對面的女孩。
辛司爾也沒理會冰契,他仔細打量手上的布包,然後努力想要判斷出冰契這次丟給他的東西危險度到底多少,不過看了老半天,還是不知道這布包有什麼毀天滅地的功能。
終於,辛司爾抱著必死的決心開啟這個詭異的布包,當他拿出裡面的東西時,他整個愣住了,隨後浮上心頭的是一種名為感動和欣慰交雜而成的情緒…看著裡面再正常不過的白色騎士服和銀色鍇甲,原來…原來冰契只有對劍的審美觀有問題而已。
「我都不知道你對我有這麼多意見?」紫若雅清冷的聲音響起,顯然是已經聽到辛司爾內心的想法了。
「痾……」你就不能當做沒聽見嗎?
啪!
辛司爾還來不及解釋,一旁的冰契就用力拍桌站起,手指直接指向辛司爾:「你說!為什麼我才離開一下而已,你就去誘拐小女孩?你是有戀童癖嗎?」
所以你是在氣我誘拐小女孩還是在氣我有戀童癖啊?辛司爾無聲的回應著,隨即又發現自己幹麻無聊順著冰契的思考路線去想事情。
「你說啊!為什麼不說話?」冰契盛氣凌人的質問道。
你幹麻非得搞的好像我拋棄你一樣?這樣會被人家誤會耶!辛司爾在心中哀嚎,卻換來聽的見他心聲的紫若雅不屑的嗤笑聲。
阿你是怎樣啦?要不是你死不變回武器的模樣,我哪需要這麼悲哀?我是為你好耶!到時候你就知道寧願當把不會說話的武器都好過當個小女孩跟冰契溝通!辛司爾憤恨不平的想著,不過紫若雅竟然哼的一聲撇過頭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這又是哪門子不實的指控啊?你又是去哪學這種句子的?辛司爾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喂!辛司爾!你快點回答啊!」
聽到這,辛司爾反倒覺得自己很委屈:「她怎麼來的應該是要問你不是問我吧!是你執意要拿那把劍的……」
聞言,冰契愣了下,轉回過頭盯著對面正對著蛋包飯露出一臉饞樣的紫若雅,不可思議的叫道:「她是草莓聖劍?」
啪!
這次換紫若雅拍桌站起:「不要叫那麼難聽的名子!我叫紫若雅!不是什麼草莓聖劍!」
她真的對名稱很堅持……這是辛司爾得出的結論。
冰契又坐了下來,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真是的!辛司爾你怎麼不早說,害我以為你又揹著我做什麼天理不容的勾當咧!原來她是小草莓呀……」
天理不容的勾當是怎樣?不要亂用形容詞好嗎?辛司爾還是隻敢在心中抗議。
「我叫紫若雅!不要給我隨便取名!」紫若雅倒是很有膽的直接表現出她的不滿。
「我知道啊!小草莓紫若雅嘛!」冰契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紫若雅,臉上擺明寫著“我知道啦!你不用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