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裡德並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致的仰起了頭,“怎麼說?”
顧南山眼裡帶著不屑和慵懶攤開手往沙發上一趟。
“你們在我頭上按了這麼多罪名,無非就是要我徹底在警方那裡失信。可我原以為,秘密花園手段通天,就算警方臥底真的滲透進來,恐怕你們也只當物盡其用,畢竟,耗材只需要看他是否具有功能價值,而並不需要他認知正確……”
顧南山輕蔑的抬頭。
“可現在看來,你們所主張的主義,也不過是主義。你們控制旁人的手段,依舊低劣而且毫無水平。”
邵裡德露出一個微笑,他就像一支散發著致命誘惑的曼陀羅,看似美麗,卻能在不經意間,將人吞噬。
“毫無水平?南山啊,你以為這個世界的犯罪都是高階的嗎?你錯了,最簡單的往往是最難的。當你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時,你的一切罪行都會被合理化,哪怕你是一個殺人犯,也可以被洗白成一個慈善家。”
“是嗎?”
顧南山挑眉,“你是想暗示我,只要好好聽你們的話,那我身上的殺人,涉毒,以公某私,都可以當作從沒存在?”
“當然。”邵裡德微笑著攤手,“這個世界上又有那個上位者的手乾淨的?”
顧南山沒有接話。
邵裡德的笑意更深。
“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是個極其聰明的人。大哥不:()x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