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南舞,展新月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隨後還是甜甜的露出一個微笑。
韓閱川和顏開樂對視了一眼。
“都說這藝考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我有個堂妹,也是藝術生,學的舞蹈,努力是努力的不行,就是可惜,自生條件不過關,手腕線不過襠,怕是和頂級的學校無緣了。”
“您還知道這個呢!”
展新月聽韓閱川能說上幾句有些意外。
“是啊。”
韓閱川見對方的戒備心一點點放下來。
“明年我的堂妹也要考試了。——哎,聽說她也想考南舞,南舞難考嗎?”
“南舞是最難考的。”
展新月的媽媽接話道,“雖然我們新月基本功不錯,但南舞還不能說是十拿九穩,比較學這個光靠努力是不夠的,還需要一定的天賦。”
韓閱川微微點頭。
“是啊不僅需要天賦還需要運氣。我今天其實,是為了楊丹鳳的案子來的。”
“啪嗒。”
展新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手裡的草莓就這樣順著桌角滾到了沙發下面。
“這孩子怎麼了?”
展新月的母親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草莓。
抬頭見她神色慌亂眼裡閃過一絲複雜。
不過這一抹複雜在轉身時已經被一絲不苟的溫柔得體所掩蓋。
“毛毛躁躁的,一次考試發揮得好就這樣喜形於色。”
韓閱川並沒有發現展新月的母親在故意扯開話題。
他不緊不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我聽說楊丹鳳是你藝考班的同學,那你知道她嘴角出事了嗎?”
“是,是嗎。”
展新月很快調整好了狀態,她低頭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我最近忙著考試,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前天戲劇學院校考的現場,她突發疾病沒能進行完考試就被送去了醫院。據我們所知,你和她在一個考場,那天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確實有一點異常。”
展新月故作鎮定,“可是我那天太緊張了,心思都在考試上,沒注意其他的。——你們問這個幹什麼?”
“你平時和楊丹鳳熟悉嗎。”
展新月搖頭。
“和她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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