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毀滅在你們現任宗主手上,將來遲早都得滅亡,除了開創宗門祖師,你們都在自取滅亡的路上添磚加瓦火上澆油,九大宗門遲早能不灰灰湮滅嗎?”
季八一停頓一下,伸舌頭舔舔嘴巴,嘴巴有點幹,簡直是嘴幹舌燥的很,不過,還沒說完,得繼續,不吐不快。
“兒子看來,現在的處境結果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誰也別想好,誰也好不了,搞不好,九大宗門就毀在你們九位宗主的手上,不是已經覆滅四個宗門了嗎?別看逍遙宗和雪中宗現在好像很強大,兒子看來,也蹦躂不了多久,看他們現在狂的,個個都像滅亡前的跳樑小醜,總之,兒子看來,這戰局繼續下去,沒有贏家,只有玉石俱焚,一同毀滅,所以,爹,你也別想七想八的,順其自然得了。”
季八一眼睛不敢看自己的老爹,他卻不吐不快的一口氣說完收工,愛咋的咋的,無非繼續被罵,都被罵習慣了,哪天老爹不逮著罵幾句,整個人渾身都不得勁。
“哈哈哈哈,好兒子,我兒大智若愚,老夫一輩子算計謀劃,卻被兒子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兒子,老子是金烏宗的宗主自然是必須跟宗門同生共死,而你不用,老季家以後可以沒有宗主,但是,不能沒有血脈傳承,兒子,你帶上這卷《九卷劍典》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季伯奢道。
季八一接過父親手裡的《九卷劍典》,刷的眼淚嘩啦啦的,他噗通一聲跪下道:“爹,真要兒子走啊,兒子不怕死,兒子願意跟爹和宗門師兄弟同生共死。”
“兒子,季家就你一個獨苗,你得扛起以後傳宗接代的重擔大旗啊,正所謂百善孝為先,無後為大。”
季伯奢一把攙扶起自己的兒子,父子抱頭痛哭。
“爹,剛剛你還懷疑兒子不是你親生的,現在又叫兒子獨自跑路,擔當起季家傳宗接代的重擔大任,是不是太鬧心啊。”
季八一鼻子一把淚一把的,就這還沒正經的跟自己父親開玩笑。
“臭小子,當然是老子親兒啊,老子剛剛氣話。”季伯奢也老淚縱橫的道。
“爹,兒子說萬一,萬一兒子真的逃出去了,並且順利的娶妻生子,可是,最關鍵是兒子也如爹你也只生個獨苗,那最最關鍵是那個獨苗還不是我們季家的種子,爹,你說,到那時兒子該咋整啊,兒子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提前請教足智多謀的爹爹您。”季八一一本正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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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問的好,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發生,不過,兒子你可記住爹爹的話,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情況,只要姓季就成。”
季伯奢居然也一本正經的答疑解惑,果然是父子啊。
“爹,讓兒子留下吧,兒子不怕死,兒子要跟爹您還有宗門師兄弟同生共死。”季八一哭著道。
“兒子,走吧,算是爹為季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了,趁早走吧。”季伯奢彎腰向自己的兒子行禮道。
“爹,你幹嘛呢,兒子受不起,兒子走,還不行嗎?”噗通一聲,季八一跪下,接連磕頭,眼淚濛濛的抬首望著自己的父親道:“爹,爭取活著,兒子還要你日後給抱大孫子呢,爹,保重,兒子走了。”
季伯奢眼淚婆娑的揮揮手,撤去小結界,同時,也是讓自己的兒子遠走高飛,季八一一腳跨過正殿青石門檻,轉身又噗通一聲跪下連磕三個頭,眼淚止不住的流淌,然後,霍然站起身,從宗門的一條隱蔽小道逃離金烏宗,他一步三回頭,終究是捨不得這裡的一草一木和人。
季八一專挑選僻靜的地方飛掠而過,倒也安全的離開了金烏宗的勢力範圍,他驟然運轉法力,化作一道遁光,認準一個方向,飛奔而走,他都想好了,只要離開庸國,基本就算安全著陸了。
一個時辰後,突然從頭頂上空飛衝而下四名黑袍修士,剎